行慕柳說的這些,唐丁也懂。行慕柳是個視工作如命的人,公司信譽是她最最看重的東西,也是這短短幾年風和能夠在全國拍賣行中嶄露頭角的重要保證。
“那就在這二十多天里盡量找吧。”
“其實咱們并沒有二十天,最多只有十五天,雖然我已經跟警察說了壓住我們無盡軟甲被盜的消息,但是人言最難防,難保沒有泄露,所以最晚十五天后我們就要給各位已經發出邀請函的客戶再次發出致歉函,說明咱們取消無盡軟甲的拍賣。”
“哦,明白了,”唐丁上次已經答應行慕柳自己要做風和公司的保安,保護拍品的安全,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唐丁也想履行自己的承諾,幫行慕柳找到烏金軟甲,“那我先下去了。”
“等等,我有個事問問你。”
“你說。”
“是這樣的,如果我們找不到烏金軟甲,我是否可以向你原來所在的天海物業公司提出訴訟,申請經濟賠償?”行慕柳想了想后,提出了最壞的打算。
其實,行慕柳已經做出了最壞的打算,她之所以要向天海公司提出賠償請求,其實也是在向風和公司客戶表明,這事是物業公司的失誤,并不是風和的過錯。
這樣最起碼也能讓一部分客戶理解風和,挽回一些名譽上的損失。
“我當然不會有意見。”
唐丁怎么會有意見。要說有意見,他對天海公司最有意見,自己在天海公司上了不到一個月的班,工資被天海公司扣了大半,一氣之下,他還在天海公司門口擺了無情水局,天海公司在這失財陣法的影響下,一定會走下坡路。
難道,這天海公司的困境,是風和造成的?
唐丁心里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個想法。
唐丁出去后,行慕柳理清了下思路,馬上召開部門經理會議,商議部署。
會議的第一個議題是維穩。保密,對這次的失竊事故暫時嚴格保密。
其次,行慕柳立馬打電話聯系了銀行的保險柜業務,把風和公司的其余古董,連同這次帶回來的舒老的十幾幅書畫,都存進了銀行保險系統。
.....
唐丁出了行慕柳辦公室的門,先是想著怎么找回烏金軟甲,不過想了一會卻沒有半點思路。
接著唐丁的思想就轉到天海公司了。天海公司看來是真不愿意接受富海大廈這個爛攤子了,想放棄了,行慕柳也說了這話,還有王力的電話也都表明了富海大廈的物業即將空缺。
自己不是一直想創業嗎?那自己是不是可以接手這個物業呢?
要接手這個物業,首先就要把停車場的陰煞除去。
以前,唐丁對陰煞是無可奈何,現在不一樣了,他手中的降龍法劍是一切陰煞之物的克星。
有了降龍法劍,除去了陰煞,那這富海大廈還是富海大廈,重新招收保安,然后就財源滾滾了。
富海大廈,雖然只是一個大廈,但是油水卻非常大,物業費、停車費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不過陰煞現在還不能除,就算要除,也要等到行慕柳處理完軟甲、自己接手富海大廈物業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