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行慕柳問唐丁,“怎么樣,你發現了什么沒有?”
“你說什么發現?”
“吳俊肯定是不正常,我說陳雪,你覺得陳雪沒什么不正常吧?”行慕柳當然不會關心吳俊這個花花公子。
在煙城,行慕柳很早就聽說過吳俊的風流往事,不過老實說,吳俊長相倒是很文質彬彬,也算是一表人才,不過行慕柳從來就不是個只看長相的人,而陳雪則相反,陳雪純粹是個只看顏值的人,她對人的喜惡全憑內心,要不然她也不會喜歡上吳俊這種人。
不過行慕柳跟陳雪是閨蜜,兩人都出身京都大院,小時候就認識,后來又一起上的學,再后來行慕柳來煙城發展,陳雪也跟來了,不過陳雪來是純粹為了玩,因為她從不會為錢發愁。
“陳雪應該沒什么不正常,不過吳俊的問題應該不小。我仔細觀察了吳俊的脖頸,發現他脖頸并沒有齒印,反而是手腕上有一道十字形的傷口,而那道橫著的傷口很深,受傷的時間也不是太長。而且你發現沒有,吳俊除了身體弱,臉色白之外,還有個重要特點,他整晚上基本就沒吃過飯,有時候夾了點菜,會借著抹嘴的時候趁機吐出來。”
“嗯?這是什么意思,難怪他這么虛弱,原來是不吃飯鬧的。”
“不,他不是不吃飯,他應該是惡心,你注意沒有他時常會干嘔,這種干嘔雖然他極力掩飾,但是我還是看的很清楚。”
“哦,這是為什么呢?”行慕柳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睡吧,坐了兩天的飛機。”
唐丁一說睡,行慕柳很快就陷入睡眠狀態。
唐丁的體能很好,而且在飛機上他用意念運轉丹田真氣,繞著全身運行,消除疲勞的效果比睡覺更好,而且每當閑暇時候,唐丁就不自覺運轉丹田,所以,唐丁盡管也是坐了兩天的飛機,但是精神卻比行慕柳好多了。
透過薄紗窗簾,月光灑了進來,唐丁就這么看著朦朧的月亮,怎么看怎么感覺這外國的月亮沒有那么圓。
唐丁的心也平靜下來,不為萬物所動,體內的真氣運轉速度很快。
唐丁現在要培養出的狀態,就是一種真氣運轉的自如自在,就算沒有自己的意識指揮,真氣也能運轉自如。
唐丁真氣一運轉,他本人就瞬間進入一種天人合一之境,此時的唐丁,對于時間特別的不敏感。
突然,唐丁感覺自己心頭升起一絲危險的氣息。
唐丁無聲的站起身來,走到窗前,借著月光,往外看去。
月光中,一個人轉進了前面的羊棚中,看身影,赫然就是吳俊。
上次,行慕柳跟陳雪打電話,就說吳俊半夜吸羊血,看來陳雪倒是沒撒謊,這吳俊進了羊棚應該是吸羊血去了。
唐丁輕輕打開門,出了房間,城堡的大門果然大敞,唐丁出了城堡,悄悄來到羊棚外,往里一看。
羊棚里,吳俊正跪在一只山羊旁邊,嘴巴俯身在那只山羊的脖子旁,正咕咚咕咚喝著山羊血,借著月光,唐丁看到一絲血還流出了他的嘴角,一把刀放在腿邊觸手可及的地方,可見他就是用這把刀割破山羊的脖頸來吸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