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唐丁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再說唐丁也看了地圖,這紹興會稽山跟江西龍虎山距離也不太遠,到時候自己直接過去就行。
閩教授是上海人,這次考古工作地點也在距離上海不遠處的浙江紹興會稽山。
這會稽山的考古應該是省文化局的事,但是因為閩教授正好是研究《周易參同契》的學者,是這方面的專家,所以浙江省文化局邀請閩教授來主持這次考古發掘。
其實這次會稽山的古墓,是早就發現了的,但是由于現場出了一些意外的情況,古墓一直封存的,而浙江省文化局方面也早就聯系過閩教授,不過閩教授卻一直沒答應,因為他從側面了解過,這個會稽山的古墓有些問題,據說在開啟古墓的時候死了兩個人,所以這古墓就被封存起來了。
而省文化局方面聯系閩教授卻一直沒有間斷,正好趕上這次閩教授發現了降龍法劍,他才感覺到似乎這預示著自己應該去看看這個古墓。
當然閩教授對于《周易參同契》的研究進入瓶頸,這也是他要參與發掘這古墓的原因。
《周易參同契》被譽為“萬古丹經王”,但是這本神書卻因為某些原因而語焉不詳,現在流傳下來的版本雖然也是魏伯陽的親傳,但是里面很多東西都是似是而非,顧左右而言他。
這并非是魏伯陽水平有限,表述不清,恰恰相反,魏伯陽是個學識非常淵博的人,稱之為當世大儒也不為過,但是這《周易參同契》卻是丹術、經術的集大成者,流傳出去恐被壞人得到會有不測之禍,所以,魏伯陽就用他的學識把當初成卷的初版《周易參同契》重新修改了一下,其中很多東西他都用了自己能理解的方法,讓后世去摸索,這樣即使是壞人得到也需要自己去切身研究才能悟通,如果是好人得到,那就沒什么問題了。
所以,盡管這本《周易參同契》被后世的很多人都注釋過,包括朱熹這樣的大儒,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通譯下這本《周易參同契》。
因為魏伯陽是個全才,學問,丹道無不精通,但是后世的大儒可能對易經知之不深,精通易經的丹學又沒研究過,就算有人把丹學和易經都研究過,又沒有這種毅力一步步的試驗,所以至今為止,仍舊沒人能悟通這本《周易參同契》。
閩清雖然是號稱研究《周易參同契》的學者,但是對于這本“萬古丹經王”卻仍舊是一知半解。
不過在閩清一知半解的時候,恰好遇到了降龍法劍,他預感自己的研究或許會展露曙光。
閩清知道,歷史上關于魏伯陽的記載非常少,甚至連他的生卒年月都沒人知道,但是這并不代表魏伯陽是個默默無聞的人,相反對于魏伯陽,閩清甚至有種感覺,他或許真的是個成仙得道的高人。
成仙得道,對于一個現代學者來說,荒謬至極,但是一個這么出名的人為什么沒有留下他的記載?說他淡泊名利,那為什么會有后世如此大的名聲?
坐飛機來的這一路,閩清跟唐丁簡單的介紹了魏伯陽和他的《周易參同契》。
會稽山,位于浙江紹興,唐丁和閩清到的時候,浙江省文物局派的車來接的兩人。
簡短的歡迎酒會后,閩清就帶著唐丁來到局長辦公室,局長先給兩人介紹了一個人,孟小強,也是這次考古發掘工作的負責人。
孟小強,四十多歲的年紀,中等偏瘦的身材,戴著一副大眼鏡,頭發梳得一絲不茍,一副學者的模樣。
跟閩清和唐丁問好后,就開始介紹起這次考古發掘的情況。
唐丁自然被當做了閩清的學生,其實,看模樣,看年紀,他哪一點都符合閩清學生的樣子,只是一點唐丁跟閩清的學生一點不符,那就是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