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當事人的戴維斯也完全不知道他怎么會飛起來,而且還全身酸痛無比。
另一名保鏢兼戴維斯跌倒不起,他朝唐丁惡狠狠的撲來,銅缽般的拳頭朝唐丁一拳打來。
他雖然明著動手的,卻是不打招呼,這種人唐丁更加不懼,在他一拳打來的時候,唐丁腳下步罡踏斗一轉,隨即轉到了他的背后,借力打力的一拳,直接把他打倒在地。
這一拳,唐丁用上了暗勁。
暗勁,透骨,直入肺腑,打人的是內傷。
只是一拳,這個保鏢就吐了血。
唐丁接連的擊倒兩個搏擊能力出眾的壯漢,安比爾著實沒想到,不過他更生氣的是這兩個看似強壯的保鏢只知道吃喝,搏斗技能卻如此不堪,也不知道之前是怎么招進來的。
在安比爾心中,瘦弱的唐丁能擊倒兩個黑鐵塔般的壯漢,這不是唐丁太強,而是兩個黑鐵塔徒有其表。
莎娜當然知道唐丁的厲害,她見唐丁擊敗兩人,也很高興,過來拉著唐丁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的房間。
莎娜讓唐丁進自己閨房,其實也是怕安比爾報復,當然,她也是有話要問唐丁。
“剛剛你讓我出來說什么?我爸爸到底怎么樣?”
“酋長可能情況不大妙。”
“他得的是什么病?是中了降頭嗎?”
“是,降頭術。”
“啊!”莎娜從醫生嘴里最開始聽說這個詞,還不以為然,不過等她查詢了資料,才感覺到降頭術的可怖。
降頭術的可怖,主要是因為它太神秘,而且防不勝防。
“你來自有古老文明的中國,你一定能幫我找到能解降頭術的人,對吧?”莎娜抓住唐丁的胳膊,搖晃道。
“說實話我只遇到過一個會降頭術的人,不過那人是我的敵人,已經被我殺死了。”
“啊!”莎娜眼中難掩的失望。
“不過,”唐丁在想自己應該怎么說接下來的話。
“不過什么?”莎娜眼中泛淚。
“不過酋長中的這種降頭,跟我學的道法有點類似,我或許可以試試!”
“那太好了。”莎娜轉悲為喜。
“你先別高興,我只是說可以試試,沒說一定有把握治好。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問你。”唐丁正色說道。
“好,你說。”
唐丁組織了下語言,“那個,我想問問,剛剛擋住門不讓咱們進的人是誰?”
“他是我二哥,安比爾,那兩個黑人保鏢都是他的人。”
“他為什么會擋門?”
“他說是怕打擾父王的休息,不過我覺得這話太牽強,因為父王都昏迷不醒好幾個月了。”莎娜公主雖然愛玩,但是卻不是沒腦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