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行慕柳說完,唐丁就打斷她,“別傻了,不管你變成什么樣我都一樣的愛你。”
“唐丁!”行慕柳動情的抱住唐丁,兩人吻了起來。
好半天,兩人停了下來,唐丁才回味著行慕柳的吻,似乎她口中并沒有血的腥味,有的只是香甜。
吻后,行慕柳倚在唐丁臂膀中,唐丁撫摸行慕柳的秀發,“慕柳,其實有些事,你可以跟我說,咱們一起面對。其實,有些病也并非是絕癥,再說了你這也并不一定是病。咱們可以看醫生啊,看看怎么醫治。”
聽了唐丁的話,行慕柳搖頭,“這種病是不可逆的,我只聽說人會變成血族,卻從沒聽說有血族再次轉變成人的例子。”
“凡事都不是絕對,你應該有信心。”唐丁用手輕輕撫摸著行慕柳的后背,舒緩她激動害怕的心情,當然也想解開行慕柳的心結,“能把你最初發病時候的事,跟我說說嗎?”
“我,我的情況你應該都知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那應該是在你去昆侖山的時候。當我對血越來越渴望的時候,我知道自己變的已經不是自己了,我偷偷一個人去過醫院,做過各種檢查,可是醫生都說我沒病,可是我還是會時常暈倒,時常有那股壓抑不住的**。我害怕你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我害怕你知道我現在這樣會疏遠我,我更怕你知道我這樣會不遠萬里的幫我治病,而我的病又治不好,白白耽誤你找父母的大事。”
“說實話,父母我可以不找,畢竟都這么多年了,只要我知道他們還活著就好。”
“是,你可以不找,但是我怕你會像你爸爸給你媽治病一樣,到處奔波,費盡千辛萬苦,最后卻不知所蹤,我真的怕你也這樣,所以,我思前想后,才決定一走了之。”
“下次別這樣了,你有事可以跟我說,咱們可以一起面對。”
其實,唐丁聽到行慕柳的話,他確實是這個想法,如果真的聽說有救治行慕柳的方法,就算天涯海角,唐丁也一定會去。
可是現在治病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打開行慕柳的心結。
“我怕,我真的怕,我怕因為我耽誤你一生,我更怕成為你一生的包袱。”
“沒事,沒事,”唐丁輕輕撫摸行慕柳的后背,舒緩她激動的心情,“如果我說我愿意天天背著包袱,也不希望看不到你,你懂嗎?”
“我懂!”
幾道手電筒的光射了過來,伴隨著腳踩著雪地的沙沙聲。
“沙沙沙,沙沙。”
唐丁和行慕柳往外一看,在山道上有七八個帶著手電筒的警察,往山上走來,帶隊的人是趙影珊。
由于山路積雪,警察的桑塔納和面包車,根本爬不上這竹林寺下的山道,車都停在了山下。
這些警察看來是搜索犯罪嫌疑人來了。
“趙所,這有一輛車。”
趙影珊等人圍上來唐丁的這輛三菱帕杰羅。
不過趙影珊顯然記得唐丁的車號,在準備過來之后,她又讓大家散去,不要騷擾這輛車。
趙影珊記得唐丁車號,以為唐丁來這是車震什么的了,她不知道是不是不愿意看到這種場面,還是什么別的原因,總是,趙影珊讓大家都散了,讓人去敲竹林寺的大門,搜索下這里有沒有藏著逃犯。
這逃犯不是一般人,在上千警察和武警的搜捕下,竟然逃的無影無蹤。
要知道現在可是到處積雪的冬天,不管怎么走,都會留下腳印,但是就算是這么有利的條件,上千武警圍山,竟然沒有發現這逃犯的有效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