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唐先生說,我這人也算閱人無數了,可是我還真沒看出唐先生是做什么的。唐先生像商人,又不像商人,而且仔細看來身上還有股學生氣,呵呵,我就是說我的心里想法,說的不對,唐先生莫怪。”
“不會,不會,其實吳市長說的都對,我是做點生意,但是對生意又一竅不通,樂的做個甩手掌柜,而且現在我的確在上學,進修一下,呵呵,吳市長,好眼力。”
吳林生讓唐丁說的有點愣住了,他不知道唐丁說的是真這么回事還是故意迎合自己才這么說,不過以自己副市長的地位,的確有不少人會拍一些恰到好處的馬屁。
“別叫市長,太生分,你救了囡囡的命,咱們也不是外人,我應該跟你父親年紀差不多,你就叫我吳叔叔吧!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我能幫上忙的,你盡管說。”
“那行,我就叫您吳叔,我先謝謝你了,對了,吳叔叔也找度戒大師算過?”
“我找過他,不過卻沒找他算過,不是我不想找他算,而是度戒大師不給我算,大概是我這副市長的含金量太低了吧!”說起這事,吳林生一臉的失落。
“吳叔,你想錯了,真正的大師不會有門第之見,有門第之見的絕不是真正的大師。”
吳林生和呂博聽了唐丁的話,都低頭深思了下,很有道理。
越是高高在上的人,越是平易近人。越是牛氣哄哄的人,一般都爬不到什么高位。官場是這樣,商場同樣也是這樣。
“唐先生,有見解!”吳林生豎起大拇指。
“吳叔叔,我想知道這個度戒大師的情況,你知道多少?”
“說起來慚愧,我雖然是主管這些宗教事務,可是政府對這些宗教事務并沒有直接插手的權利,他們屬于全國宗教協會管理。我知道這度戒大師是去年年中來的的法華寺掛單,后來一直到現在,他就一直在這法華寺。”
“掛單?什么是掛單?”
“掛單就是單個僧人到另外一個寺院落腳。”
“你是說這度戒大師以前就是出家人嗎?”唐丁問道。
“肯定是啊,要不然不能有度牒,這度牒都是全國佛教協會注冊的,這是僧人身份的象征。不過度戒大師到底是從什么時候出家的,這個我就說不好了。怎么?小唐,你以前認識這度戒大師?”
“見過一面,在廣川白云寺。”
“那就怪不得了。”吳林生點點頭,隨即又仰起頭,“對了,你找他什么事?”
“我想找他算算命。”
吳林生想了想,“這事可不好辦,我的面子他也不給,他就沒給我算過,不過我聽說度戒大師算命看緣分,如果有緣,他或許會給你算!”
“那有緣分的人多嗎?”唐丁問道。
“不多,太少了。據我所知,從度戒大師來法華寺,有緣讓度戒大師算命的不過十人,那法華寺的香火多盛啊,可是能讓度戒大師出手的寥寥無幾。”
“那既然他不常給人算命,怎么能說他算命算的準呢?”唐丁奇道。
“度戒大師算命準,這個不是我說的,也不是眾人口中流傳的,甚至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有一次,咱們法華寺來了兩個大人物,一個是咱們魯省的二號,一個是粵省的一號,你懂吧,他們聯袂而來,輕車簡從,就是為了找度戒大師算命的。包括這二位,能讓度戒大師算命的也不超過十人,要不我怎么說度戒大師是不是嫌棄我身份低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