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德古拉伯爵活了幾百歲?”
“這也沒什么奇怪的,中國的修道者也有不少上百歲高齡的,比如彭祖,據說他活了八百歲。張三豐,也有二百多歲。”
“這些都是傳說,當不得真。”
“這些可不都是傳說,不少都有史書記載的。《明史?列傳第一百八十七方伎》記載的張三豐生于公元1247年四月初九日,卒于公元1464年,享年218歲。咱們不是在天池底下的大銅門內看到過張三豐的塑像嗎?根據我的推測,張三豐很有可能踏入筑基,超越凡體,羽化成仙了。”
唐丁對于史書的記憶和理解,已經到了信手拈來的地步。就連左慶明這個當了一輩子教授的人,有時候都要向唐丁求證。
“好吧,好吧,我信你了。”宗笑顏并不知道唐丁所說的這些《明史》里面的東西是真是假,不過出于對唐丁的信任和崇拜,宗笑顏全部當成真的。
兩個人在一起,相處的法寶就是:讓。
宗笑顏跟唐丁在一起,總感覺特別舒心,以前那種執掌宗門的冷艷掌門,也逐漸放下冷艷的包袱,愿意棲身唐丁的羽翼下,成為依人的小鳥。
宗笑顏不知道什么時候,枕在唐丁的腿上沉沉睡去,睡夢中,她被唐丁推醒,“起來了,他們來了!”
唐丁能夠感覺到血族的到來,從打坐的狀態中醒來。
宗笑顏并沒有起身,她躺著觀察四周情景。圣騎士和半獸人,還有教皇旗下的異能者,都在沉睡。
不知道是出于對實力的自信,還是什么別的原因,他們并沒有安排守夜者。
他們并沒有從大門進入,而是走的二樓的窗戶。
“吱嘎”一聲,二樓的窗戶打開了一道縫隙,從窗戶中魚貫而入了三個人。
三個人身手異常的敏捷,在距離地面七八米高的窗戶上,并沒有落腳的地方,他們卻如貼在墻上的壁虎,悄無聲息的移動。
從窗戶進來的三人,唐丁能感覺到他們體內氣血的強大,如果按照公侯伯子男爵位的等級劃分實力的話,那這三人至少都是子爵的實力,也就是相當于蘇格蘭愛丁堡古堡的愛德華子爵的實力。
愛德華子爵,唐丁跟他正面交過手。那時候唐丁還是暗勁中期的實力,但是唐丁卻有道家的兩大絕頂功法,步罡踏斗和五雷正法,唐丁依靠這兩大功法,能夠跟愛德華子爵斗個旗鼓相當。
現在唐丁已經是化勁高手,就算不依靠步罡踏斗和五雷正法,唐丁也有勝過愛德華的自信。
按照這個推理,宗笑顏跟愛德華子爵這樣的血族對戰,也不會落于下風。
這相當于血族來了三個近似于“化勁”的大高手。而且唐丁能感覺到血族來的人并不止這三人,在教堂的遠處,唐丁能感應到一群血族在那里聚集,很顯然,他們知道這大教堂高手眾多,都是為了接應這三人。
三人的輕身功夫相當不錯,從二樓窗戶,沿著角落的幔布滑下,半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不過他們明顯是不知道圣器藏在哪里,他們進了教堂后,三人分開分別尋找。
圣器腐鐲這東西,對于外人來說,這東西可能并不值錢,甚至可能帶來災難。但是對于血族來說,它們就是圣器,能夠讓血族之人頂禮膜拜的圣器。
唐丁既然把血族引來,當然不會讓他們無聲無息的尋找。
“哎喲!”一陣破風聲過后,伴隨著一個血族子爵的呼痛聲,驚醒了在教堂睡覺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