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鄧家富會來,是馬若曦完全沒想到的。剛剛鄧家富說照顧自己的生意,也是馬若曦沒想到的。
她自然知道鄧家富所來的目的自然是找唐丁,因為昨晚上唐丁好一頓忽悠鄧家富。但是馬若曦并不明白為什么鄧家富這樣的人會被唐丁忽悠,當然忽悠兩個字是馬若曦自己的理解。
馬若曦給鄧家富量完衣服尺寸,就陪著他閑聊了一會,唐丁就回來了。
鄧家富一見唐丁回來,馬上站起,跟唐丁握手,熱情的交談。
“唐先生,你看我合同都給你帶來了,簽了這份合同,以后你就是我的客座教練,而且這份合同不會給你帶來任何的束縛感,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
唐丁拿起這合同看都沒看,就直接簽了字。
“唐先生,你都不看看條款嗎?”鄧家富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我相信鄧哥的為人,當然也就相信鄧哥的合同。”
唐丁的一句話,讓鄧家富大為驚訝。唐丁的大氣,是他完全沒想到的。如果剛剛自己給他的是一張賣身契,是不是他也會這么一眼不看,毫不猶豫的簽下?
“好,唐兄弟,果然是豪爽人。”鄧家富朝唐丁豎起大拇指。
聊完合同,鄧家富就跟唐丁開始閑聊起來,一旁的馬若曦見兩人閑聊卻不談正事,她聽了一會感覺無聊,就自己去給剛剛鄧家富的尺寸做設計去了。
鄧家富對唐丁越來越驚訝,他本以為以自己的耐性,完全可以讓唐丁主動開口,但是沒想到唐丁的耐性比自己好的多,東拉西扯半天,就是不談鄧家富的玉佩事宜。
其實,昨天晚上,鄧家富雖然是有求于唐丁,但是鄧家富回去后仔細想了想,感覺唐丁對自己也是有所求,這是一種生意人的直覺。鄧家富希望唐丁幫忙給他這個玉佩解疑釋惑,這個玉佩的怪異,已經讓鄧家富如鯁在喉。但是鄧家富又不想先開口,因為這類似于是一個雙方的交換,只是唐丁尚未說出他的需求而已,但是鄧家富確信自己不會看錯。
在鄧家富先拋出了一個條款非常優厚的合同后,他本以為唐丁會馬上就范,但是唐丁卻并不按常理出牌,依舊淡定如初。
總之,這是一個讓他看不出深淺的年輕人。
鄧家富沒想到,自己做生意二十年的的耐心,卻讓一個年輕人給比了下去。
“唐兄弟,我這次來是想問問關于我這個玉佩的事!”鄧家富等不下去了,先開了口。
唐丁微微一笑,“我能仔細看看你這個玉佩嗎?”
“當然可以,不過這玉佩不能取下,這玉佩取下我就會眩暈,后來我就一直戴在身上,但是昨天晚上我回家之后,聽了你的話,我想試試看能不能把這玉佩取下,但是誰知道昨天一試差點給我疼暈過去,就好像這玉佩長在了我身上一樣。”
鄧家富忍著疼痛把這玉佩掀起來給唐丁看。玉佩的雕刻似乎古色古香,圖案倒是很簡單,是一個瓶子。
玉佩上雕刻瓶子,很有可能是寓意“平安”。
不過這是歐洲,平安只是東方文化的寓意,在這歐洲這么解釋肯定是說不通的。
鄧家富讓唐丁看的可不是玉佩上雕刻的瓶子。乍一看去,這玉佩似乎一切如常,并無異樣,但是仔細看去,這玉佩跟鄧家富的身體之間,有一根根似有似無的紅線連著,這些紅線就是長在了鄧家富身上。
不過鄧家富可看不到這些紅線,所以他只是感覺掀起玉佩的時候疼痛難忍,但是鄧家富卻不明白自己為何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