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打架?打架是輕的,別走,一會兒我能死你!”
“好,我等著。”唐丁站起來,朝這青年又是一腳,再次把他踢飛。
“師父,算了,我沒事。”這兩天,張東哲也跟著大家一起叫唐丁師父,并且越叫越順口。張東哲并不希望唐丁因為自己的事,而卷入是非中,所以他勸唐丁息事寧人。
“沒事,我有句話要告訴你,以后跟著我用不著跟誰忍氣吞聲。”唐丁拍拍張東哲的肩膀。
唐丁這話說的霸氣無比。唐丁縱橫南北,又怕過誰?雖然這是自己的同胞,但是唐丁也不會被他欺負,剛剛唐丁兩次沒踢死他,就已經是給過他同胞的面子了。
在等待的時候,張東哲也跟唐丁講解了事情經過:這個囂張的小子開了一輛寶馬越野,在倒車的時候,撞上了自己的那輛喬治巴頓。
張東哲趕緊下車,觀看車輛損失情況,看到車漆刮花了,張東哲就找這寶馬車主理論。
那寶馬車主是個囂張的青年,名叫徐海斌,是本地著名企業家徐達海的獨子。
徐海斌平時囂張慣了,只有他找別人事,卻沒有別人找他事的時候。本來刮了一輛車,他想破口大罵的,不過看到刮的這輛車是一輛比自己的X5高大威猛的多的越野車的時候,他本不想多事,因為他知道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人,一般都或多或少的會有些勢力,雖然自家的達海集團涉及黑白兩道,不怕事,但是這種情況,他也不愿意主動惹事。
徐海斌想把車悄悄開走,就算完事,可是這時卻遇到張東哲下車理論,他當然惱火。
自己平時不欺負別人就好了,怎么可能被人欺負?
正好自己車上拉了四個狐朋狗友,還沒等徐海斌動手,他的四個狐朋狗友就坐不住了,率先圍攻張東哲。
張東哲是個老實人,哪見過這種陣勢,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徐海斌葉城下了車,看到自己寶馬車的車屁股癟進去一塊,而喬治巴頓只有后車門到后葉子板,被刮掉了長長的一道漆。
徐海斌就氣不打一處來,開始抽起了張東哲的耳光。
徐海斌當然不清楚喬治巴頓的鋼板能夠抵御步槍子彈,豈是他這輛普通的民用寶馬能夠撞壞的?
講完了經過,唐丁遠遠就看到了三輛車風馳電掣的駛來,停在人群外,從車上魚貫下來,十幾個拿著報紙卷成的長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報紙筒里卷的是砍刀。
“這里,這里,光哥,我在這。”徐海斌喊來的這人,是自己父親手底下的第三號干將,在江湖人稱光哥。
“小賊,就是你欺負我兄弟是吧?”光哥嘴歪著,鼻孔朝天,一臉不屑。
徐家做的是地產和物業生意,都是來錢的買賣,而干這兩種買賣本身也要有相當的實力才可以,要不然鎮不住場面。
在煙城,徐家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三教九流都有結交,勢力龐大。當然,徐家也不是那種能夠一手遮天的,這天下還是黨的天下。
而徐家不過是在黨的天下的陰暗面生存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