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也知道,來人肯定是柏安妮的父母。
“不好意思,我是柏安妮的朋友,她在火車上有些不舒服,我把她送了回來。”
“安妮?安妮在哪?”中年女子驚訝的大叫。
“她在沙發上。”
唐丁其實想救柏安妮,但是對于圣器的浸染,唐丁并沒有特別有效的救助方法。要不然,他也不能眼睜睜的放著行慕柳中了圣器之毒而束手無策。
“安妮?你怎么了?”中年婦女跑到柏安妮身邊,搖著她問道。
不過柏安妮這可不是單純的犯困,而是被圣器吸走了血中的生氣。這種癥狀,唐丁還真的無能為力。
“女兒,你到底怎么了?你可別嚇媽媽。”中年婦女用手使勁搖著女兒的手,但是柏安妮卻一無所知。
“老柏,趕緊打電話報警,咱們女兒的情況不大對勁。”中年婦女回過頭跟老伴喊道。
要是睡著,別說搖晃,就是喊一嗓子,人就會蘇醒,可是柏安妮媽媽卻看到柏安妮怎么叫都不醒。
柏安妮的父親開始打電話聯系警察報案。
柏安妮的母親則跑到唐丁身邊,質問他,“你到底對我家安妮做什么了?”
唐丁就把火車上的一些事,簡單的跟柏安妮的父母說了一遍,可是兩人就是不依不饒,非說是唐丁害了他們的女兒。
任憑唐丁怎么解釋,夫妻倆就是不相信女兒會因為一小塊吊墜而暈倒。
柏安妮父母并不是經營一家小作坊,而是一家相當有規模的珠寶店,當然因為此地地處旅游區,他們也賣些高檔的旅游紀念品。。
沒過多一會兒,警察來了。
警察來了首先詢問唐丁是怎么把柏安妮帶回來的?然后又跟他要火車票,不過唐丁根本就沒有火車票,因為他本就是半路跳上車的人。
可是看樣子梳理完柏安妮的衣服,她也不像是被侵犯了的模樣,當然,這一切還要在經過進一步的檢查后在確定,不過這個過程中,唐丁是不可以離開的。
當然,唐丁還有另一個不能走的原因,是他不能就這么丟下柏安妮走,最好等她醒來,最起碼也要在她精神狀態基本恢復的情況下。
就這樣,柏安妮被送醫院,唐丁跟著。柏安妮在病床上躺著,唐丁還在一旁。
柏安妮這一睡,一直睡了三天三夜,這才醒了過來。
“咦,爸媽。你們怎么在這?”柏安妮醒來就看到坐在病床前的父母,接著又看到站在后面唐丁。
“你怎么還沒走?是你把我送過來的嗎?”柏安妮對唐丁說道。
柏安妮睡了一大覺后,精神狀態不錯,但是唐丁能看得出來,這種精神狀態不錯,只是暫時的。因為她體內的元氣根本沒有恢復。
這圣器刑斧,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