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我也想去南方,咱們可以從南方到歐洲,或者從歐洲再去南方也可以。”柏安妮不知道是沒聽到唐丁的話,還是怎么,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自說自話。
“聚散終有別,今天就借這頓飯,作為咱們最后的道別吧。”
“這么快就要走嗎?我才剛來。”舒廣秀從餐館的門口,閃身進來。
唐丁甚至沒回頭望一眼,他一動不動,平靜的很。
“唐丁,你真是讓我好找。”舒廣秀也走了進來,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了唐丁這一桌。
“舒宗主,來的真快,別來無恙?”
“呵呵,唐丁,我發現你真是個多情種子,即使被你毀了宗門,我那不爭氣的徒兒,還是一天到晚念叨你,這不,這里又有一個對你念念不忘的姑娘。”舒廣秀并不像為徒討還情債的模樣。
“我的事不用你管,再說了你又是誰?你為什么要坐在這?誰又請你坐在這了?”聽了舒廣秀的話,柏安妮氣憤異常,就忍不住嗆了舒廣秀兩句。
“姑娘好大的脾氣,這樣可不好。”舒廣秀微微搖頭,緊接著舒廣秀彎指成爪,直取柏安妮咽喉。
就在舒廣秀直取柏安妮咽喉的時候,唐丁也動了,他并沒有去阻擋舒廣秀的一爪,因為他知道自己要跟舒廣秀拼速度,自己根本無法去救得柏安妮。
唐丁采取的是圍魏救趙的方法,唐丁早就扣在手中的降龍法劍,直取舒廣秀的咽喉。
在唐丁出劍的同時,舒廣秀的一爪已經觸摸到了柏安妮的脖子。對,沒錯,舒廣秀殺死柏安妮只在一瞬之間,但是隨即唐丁的降龍法劍也就到了,下一刻,唐丁的降龍法劍也能刺穿舒廣秀的咽喉。
舒廣秀不可能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把自己的命搭上。
所以,她只能是防守。
舒廣秀顧不上殺柏安妮,而是一指直直彈開唐丁的降龍法劍,與此同時,另一只手后發先至,抓向唐丁的脈門。
舒廣秀的速度駭人至極,唐丁在這種速度下,幾乎無閃躲之力。
不過唐丁似乎早就知道舒廣秀的厲害,所以他也不是全無防備。
唐丁在舒廣秀一指彈開降龍法劍后,他就做好了后撤的準備,借著舒廣秀的一指彈開之力,唐丁迅速的后撤,竄出大門,向遠處遠遁。
舒廣秀知道唐丁的速度極快,以自己的筑基之功力,稍有耽擱,就會追不上。所以,舒廣秀根本來不及殺柏安妮,也在唐丁后撤的同時,他如影隨形的跟了上去。
唐丁早已經默念五雷正法口訣,在舒廣秀追上來的同時,唐丁回身就是一記五雷正法,向舒廣秀狠狠砸去。
不過舒廣秀也并非對五雷正法一無所知,她也見識過這五雷正法的厲害,所以早就在暗中提防,在唐丁發出五雷正法的同時,舒廣秀也身子一矮,躲過了唐丁的這記五雷正法。
這記五雷正法,轟在唐丁剛剛逃出來的飯店正門的玻璃窗上,把厚厚的防彈玻璃窗給炸了個粉碎。
唐丁的動作沒停,腳下的動作沒停,同時手頭上的五雷正法也沒停。
唐丁邊退,邊對舒廣秀發出五雷陣法,這次唐丁的五雷正法并不是單個發出,而是成品字形的三個方向,幾乎封堵了舒廣秀的每一個躲閃部位。
但是就算是這么十拿九穩的三記五雷正法,還是讓舒廣秀逃了開去,反正四記五雷正法都沒有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