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就怕你消受不了。”左玉如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
左玉如從來都不是扭扭捏捏的人,雖然她知道胡全開只是調戲自己,但是左玉如可不怕調戲,大不了血濺五步,腦袋掉了碗大個疤。
“哈哈,美女你放心,我最擅長的就是消受美人恩了。”胡全開翻身上馬,朝張軍政等人揮手道,“又贏錢,又贏美女,你們可不要太羨慕我哦。”
比賽開始,事實證明,胡全開的馬術要勝過張軍政不少,但是左玉如的馬術卻不如向佑。剛剛張軍政是險勝,向佑卻是惜敗。但是胡全開這次卻并沒有給眾人遐想的空間,盡管左玉如拼命的催打馬匹,但是無奈她騎術不如胡全開,而且馬匹的實力也與胡全開的坐騎有差距,所以從一開始胡全開就一路領先,而且他一直把這種優勢不斷擴大,并保留到了比賽結束。
“哈哈哈哈,美女,你晚上是我的了,要洗干凈哦。”
贏了馬后,胡全開哈哈大笑,下了馬就朝左玉如走了過來,作勢要摟抱左玉如,不過左玉如似乎是沒反應過來,還是根本不在意胡全開的摟抱,直到胡全開摟上了她的肩膀,她才受驚了似的一把推開了胡全開。
“一百萬,我明天回去給你,一分錢都不會少。”左玉如雖然出生于普通家庭,但是她卻是洪門分會的雙花紅棍,高手中的高手,雖然每天的工作基本上都是練武,但是每月的“工資”卻不少領,尤其是她晉升暗勁以來,更是成為洪門器重的人物,收入更是大大的。
多了不敢說,這幾年左玉如攢下百八十萬美金,還是不成問題。
對于胡全開的咄咄相逼,左玉如并沒有吝嗇錢,因為她知道胡全開也沒有幾天好日子過了。以左玉如目前的實力,還做不到收發自如,但是想隨意一掌打出暗勁,還是輕松自如的。
“哦,咳咳,咳咳。”胡全開似乎是被灌了風似的,在左玉如推開他后,一陣劇烈的咳嗽。
在場的周星辰這伙人,誰都沒有在意胡全開的咳嗽。
但是唐丁和行慕柳,宗笑顏卻看的清清楚楚,這左玉如真的不是個輕易就吃虧的人,胡全開的咳嗽原因其實是她造成了。
原來左玉如根本就不是對胡全開的摟抱沒反應過來,她早就在蓄力,就等胡全開的一抱。
胡全開一抱,左玉如一推,而且左玉如的這一推用上的是暗勁,唐丁看的分明,左玉如的一掌暗勁打在了胡全開的胸口肺部上。他的劇烈咳嗽就是因此而起。
按照唐丁對左玉如掌勁的估計,這一掌雖然看似輕飄飄,但是肯定讓胡全開受了內傷,很有可能這掌直接把胡全開的肺部用暗勁打出了肺穿孔。
當然,左玉如刻意控制了她的暗勁掌力,不會當場就讓胡全開受重傷,但是過個半天,這掌勁的危害才會慢慢爆發出來。
別說周星辰這樣的外人不知道胡全開受了內傷,就連胡全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受了傷,他只是感覺自己肺部有些不適,還以為是劇烈運動加上草原風大灌了風的緣故。
“呵呵,我發現今天運氣真是不錯,短短的半個小時,就贏了一百萬,如果按照這個賺錢速度,我想我們就什么都不用做了。”周星辰假惺惺的說了這些過后,馬上話鋒一轉,“唐兄,有沒有興趣咱們也賽一把?”
“呵呵,我對賽馬可不感興趣。”唐丁謙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