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你感沒感覺行家這幫人的關系有些怪?”
“怪在哪?”
“那個外國傻大個,向家那小子,還有那個辣妞,這三個好像叫這個行家的新女婿是師父,他們應該是師徒關系無疑。但是我怎么感覺那兩個自稱她們朋友的美女,都跟這個行家的這個新女婿有親密關系似的?”
“你還別說,你這么一說,我也突然想起來那個外國美妞,說的話有些奇怪。她言語中好像就叫那個姓唐的什么哈則笨的,哈則笨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老公的意思吧?在我肚皮上的小娘們高一潮時候都這么叫。”
“哈哈,你真是個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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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唐丁后半夜出去,印證了天上星斗的方位,并且給牧民一家和那匹叫蘇日勒的土馬,都做了一個小小的風水陣法。
做完了這些,唐丁又在蒙古包內閉了一會眼,天就亮了。
正月初九,是個好日子,也是個好天氣。
陽光普照大草原,一絲風都沒有,驅走了草原末冬的寒意。
唐丁有種預感很強烈,今天是個有喜事的日子。
今天,是自己和行慕柳的定親宴舉行的日子。兩人歷經磨難,幾次同生共死,如今終于要臨近修成正果的邊緣。
當然,在唐丁的心中,他這一次要娶的可不只是行慕柳,還有宗笑顏和蘇菲,三女早已經達成了一致共識,嫁人要一起嫁人。
其實,一起嫁人只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實則她們早就決定了要一起嫁的人,就是唐丁。
當然,有些事,不能公開亮出來,因為行家是要面子的家族,而且這種做法也為法律所不容,雖然現在的唐丁完全不懼挑戰任何法度,但是不懼怕不代表要給人家造成困擾,尤其是對于行家這么一個大家族來說。
唐丁和徒弟們早起,在草原上練了一會功,牧民大哥就過來喊他們一起去吃飯。
牧民起的都早,因為他們要喂養他們的牲畜。給牲畜吃草料,還要做飯。
吃完飯,大家就準備收拾行囊,回程去了。
“師父,咱們不跟那個周星辰要他們輸給咱們的一個億嗎?”向佑對這事一直念念不忘,他主要是對昨天被人算計的事耿耿于懷。
“不急,他早晚會自己把錢送過來的。”唐丁對這一個億完全沒有感覺,似乎這錢完全跟他沒關系似的。
向佑還要再問,唐丁伸手制止了他的發問,側耳傾聽。唐丁感覺到了什么?他感覺到了大地的微微震顫感。
這種震顫非常細微,別說普通人感覺不到,就連宗笑顏和行慕柳這樣的高手都沒感覺到。
不過就在唐丁露出傾聽神色的時候,行慕柳也感覺到了這種微微的震顫感,接著過了一會兒,又是宗笑顏也感覺到了,亞魯狄巴,然后是蘇菲和左玉如,最后是大家,包括所有的牧民也都感覺到了大地發出的“轟隆,轟隆”聲。
聽到這轟隆聲的時候,所有牧民都出了蒙古包觀看,在一直連接西方的大草原上,有一條黑線在逐漸擴大。
“是馬群,野馬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