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回來了?慕柳她們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或許可以治療我爸的病,這不就立馬趕回了嗎?”
“你這孩子,你爸又不是病了一天兩天,你著什么急,等明天再回來也不晚,開夜車多危險。”丁彩霞嘴上嗔怪唐丁,但是心里卻不禁為這個兒子自豪。
兒子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勝似親生。剛訂親都扔下了,就是為了回來給他爸看病,這種孝順,丁彩霞足以自豪。
唐丁也沒解釋自己不是開車,而是騎著白澤回來的,“媽,你起這么早干嘛?”
“我給你爸去熱參湯啊。”
“媽,你先去熱吧,我先給我爸看看?”
唐丁支走了丁彩霞,他帶著白澤來到唐國慶的房間。
以白澤的體型,進這房間需要低頭哈腰,不過白澤畢竟不是普通動物,它來到唐國慶的床前。
唐國慶聽到聲音,睜開眼,驟然看到床前站著一匹白馬,給他嚇了一跳,不過白澤頭一低,那獨角一下子點在了唐國慶額頭,唐國慶驚駭的剛要大叫,從白澤獨角上灌注而來一股濃濃的暖意,這暖意在唐國慶體內游走,唐國慶只感覺這暖意融融的,非常舒服,讓唐國慶一下子差點呻吟出聲。
唐國慶感覺自己的病情一下子好了老多,似乎自己要康復了一樣。自從他生病之后,似乎從來沒有這么舒坦過。
從白澤獨角上施放出來的靈氣,在唐國慶身體上游走一圈后,白澤又把這靈氣收了回去,白澤有些愁眉緊鎖。
不過從白澤收回這靈氣后,唐國慶又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無比沉重,那種之前的難受又如潮水般襲來,這前后的對比,讓他簡直痛不欲生。
“白兄,怎么樣?”唐丁悄聲問道。
“不容樂觀,我之前想當然了。”
“哦?”唐丁問道。
“我之前以為你爸身體里只是精神力作祟,而我的靈氣要驅除這邪惡的精神力,非常容易,但是你爸身體里可不只是那邪惡的精神力,我還要再想想。”
唐丁聽到白澤的話,心往下沉。白澤的實際能力,唐丁雖然不完全知道,但是白澤卻有個傳聞已久的能力“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連他都沒有辦法,恐怕是真的沒有辦法,甚至是他再想,恐怕希望也渺茫。
“對了,你還沒說你爸究竟是怎么病的?”白澤之前一直沒問唐丁,因為如果只是精神力方面的問題,那白澤沒必要問,再強大的精神力,也不可能比白澤的精神力還要強大。可是如今治療起來有難度,白澤就不得不問問唐國慶的致病根由了。
唐丁把唐國慶遭遇的那場車禍,還有遇到的姬娜楊的前因后果,都跟白澤說了一遍,這其中包括了姬娜楊那匪夷所思的靈魂互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