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兩記虛張聲勢的五雷正法,卻有著跟實招一樣的閃光效果,就算是高手也根本很難分辨出來。
唐丁把戰術心理用在了五雷正法上。
白甘露躲過了唐丁前兩記虛招,但是卻沒躲過唐丁最后一記實招。“砰”的一聲悶響,白甘露悶哼一聲,前進之勢受到遏制,白甘露對唐丁的攻擊再次受阻。
白甘露到底是受了傷,而且是在唐丁的攻擊下受了傷,對五雷正法有種本能的恐懼,所以當唐丁的五雷正法發出后,白甘露心里就是一咯噔,躲過第一和第二,卻沒躲過第三。
但是白甘露對于五雷正法的適應性也在增強,前三記五雷正法讓白甘露受了傷,但是這一記卻并沒有讓白甘露的傷勢加重多少,主要的效果是阻擋白甘露對唐丁的近身攻擊。
等白甘露暗暗平息一口氣,恢復了氣息,她又蹂身而上,向唐丁發動第二撥的攻擊。
唐丁再度以虛虛實實的雷法應敵,白甘露再次中招。
白甘露連續的中招,更加加重了她心理對唐丁的忌憚,所以躲閃唐丁雷法的時候,白甘露,更加畏手畏腳。
而唐丁也在根據白甘露的這種狀態,虛虛實實的五雷正法靈活運用。
所以,白甘露雖然在一次次的被雷法擊中后,不斷接近唐丁,但是唐丁的雷法確實打的白甘露沒有一點脾氣。
就在白甘露再發動最后一次沖鋒,就能跟唐丁真正的近身相搏的時候,陸戰天帶著人來了。
陸戰天和他訓練的陣法的加入,是改變場中實力對比的最大助力。
白甘露實力原本是在陸戰天之上的,但是白甘露這次受了傷,比陸戰天強也強不了多少,但是即便這樣,只有唐丁和陸戰天兩人,想擒拿白甘露,也基本不大可能。
兩個實力相近的高手,或許分出勝負很容易,但是要想讓一個擒住另一個,這基本沒有可能。即便加上唐丁也不行,在這兩大高手的對戰中,唐丁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但是陸戰天帶著陣法一起參戰那就不一樣了,組成陣法的士兵,每個人就像一根線,但是組合起來就是一張網。而陣法就像一張能把人束縛住的大網,把白甘露給越縛越緊。
白甘露被擒的時候,累的精疲力竭,被唐丁給投入了提前布好的籠子陣法之中。
剛剛白甘露跟唐丁對戰,后來又被陣法給俘虜的一幕,給外面看熱鬧的城衛軍給驚呆了。
尤其是那個白甘露跟她“手舞足蹈”的城衛軍,更是一頭霧水。
一開始,這個城衛軍見唐丁跟白甘露這個“神經病守衛”,打的你來我往的時候,這城衛軍完全是在看熱鬧。當然,她并不認識唐丁,也不知道唐丁的五雷正法的威力,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五雷正法打起來,非常好看。
不過打到一半后,這個城衛軍才意識到:熱鬧是需要分享的。
于是,她又叫來了幾個城衛軍同僚,跟自己一同看戲。
用這些城衛軍的話來說就是:里面狗咬狗,打起來了。
大家一邊看,還一邊對唐丁的五雷正法評頭論足。
這些守衛的城衛軍,都是軍隊中的最底層,只有最底層才會被安排執勤。
所以這些人也都不認識唐丁和白甘露。
直到最后,白甘露被擒住,投入籠子中,大家才意識到似乎人家是來真的,不像是狗咬狗。
于是這時候,城衛軍執勤才想起來往上報告,但是等報告報上去之后,還沒引起上峰的重視。
不過按慣例,這種事是要層層上報的,哪怕是經手者認為無關緊要,也要上報。
往上報到了裨將一級,才引發了重視。
裨將,雖然是軍隊中最低的將領,但是再低的將領也是將領,而且裨將也統帥幾百人,算是軍隊的中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