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騎著車子趕到咖啡館,推門進去。里面依舊冷清,苗蘭不在陳梅梅正在吧臺里擦洗著杯子。
“蘭姐呢?”方木進了吧臺隨口問道。
“她和朋友出去了。”陳梅梅邊干活邊說道。
估計是和那個趙暉出去了吧,方木心里想著不過沒說出來,別人的事情自己也不好多議論雖然他對那個趙暉沒有一點好感。他徑直走到吧臺角落把電腦打開準備碼字。
咖啡館里客人不多,或許是八元一杯的咖啡顯得有些奢侈所以客人們點都是雀巢速溶咖啡,竟然沒有一個人喝現磨的,方木也樂得清閑專心在電腦打字。
時間過的很快已經到了十點半,該打烊了,苗蘭依舊沒有回來,方木幫陳梅梅關好門這才騎車向自己家駛去。
街上行人已經很少,有些昏黃的路燈更顯得夜的安靜,方木轉過十字路口就看到一個穿著米色風衣的女人正慢慢向這邊走來,腳步有些不穩好喝了酒。方木騎到跟前才看清竟然是苗蘭。
“蘭姐,你沒事吧?”方木停下自行車問道。
苗蘭微微抬起頭看了看,眼神迷離,展顏一笑:“是方木啊,姐沒事,你趕緊回家吧免得爸媽惦記。”說完擺擺手,自己向前走去沒想到腳步不穩一個趔趄差點倒在地上。
方木皺皺眉,從苗蘭身上傳來濃烈的酒氣看來她喝了不少酒,現在夜深人靜一個單身女子不太安全,于是說道:“蘭姐,坐我車子后面,我送你回咖啡館。”
說完方木就拽起苗蘭的胳膊,苗蘭略微掙扎了一下,也就順從了。后面有個喝醉酒的大活人,方木也不好騎車只好推著車子返回咖啡館。
方木攙扶著苗蘭從咖啡館的側門上了二樓,苗蘭勉強開門后,又摸索到開關,開燈后進了客廳。
這是一室一廳的房子,客廳雖小但是布置的很精致,靠墻邊放著一個大書架顯得很引人注目,旁邊的花架上放著一盆蘭花,青翠欲滴。
苗蘭掙扎著進了自己臥室,一頭倒在了床上似乎又睡過去,十月底的夜晚已經有些冰涼,方木擔心苗蘭就這么睡在床上會感冒,只好幫她脫掉黑色的長筒靴,然后又拿開被子給她蓋好剛準備離去,突然聽到苗蘭呻吟著“水……水…..”
唉,好人做到底方木只好走到廚房,沒想到暖水瓶里竟然是空的,只好用燒水壺插上電燒起來。
看看臥室里的苗蘭暫時沒事,方木有些無聊來到客廳,走到那個超大書架旁邊,上面整整齊齊放著雜志和書籍,竟然還有炒股方面的,方木自然對這些所謂的磚家炒股不感興趣,說的那些都是放屁,一切都要靠實戰要不磚家們不會去股市發財?
方木隨意抽出一本雜志,是有些發黃的英文版的英國流行文化雜志《TheFace》,封面是一個具有穿著英倫風格男人,衣冠楚楚,正是那個時代流行的雅皮士。
方木翻看了幾頁,都是講的雅皮士風格吃穿住行,穿“高級灰“、喝紅酒、看《ELLE》雜志,讀MBA……略帶陰柔的稚氣,他對此不感興趣,還如不看披頭士樂隊這樣的帶有嬉皮風格更帶勁。
其余的書籍不是九十年代流行的時尚類雜志就是《挪威的森林》之類的帶有小資情調的書籍,讓方木感到有些驚訝的是在這里竟然看到了那本嶄新的《瓦爾登湖》,順手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