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珺鈺睡得很快,這一次南珺鈺夢到自己穿著紅色的新郎服,面前坐著一個蓋著紅頭紗,穿著新娘服的人,南珺鈺掀開紅頭紗,出現在南珺鈺面前的人就是肖依實,南珺鈺看著穿著新娘服的肖依實,再看看自己的衣服,南珺鈺感覺自己心跳加速,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南珺鈺:“寶寶,我們終于結婚了。”
穿著新娘服的肖依實卻沒有南珺鈺那樣興奮,肖依實和南珺鈺說:“金公子,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你就稱我為寶寶,聽說你為了能不娶我,曾經以死相逼,你怎么被救過來,就不記得這件事了,還有別叫我寶寶,我叫依圖拉。”
南珺鈺知道這是接上了上一個夢,不一樣的是,南珺鈺在上一個夢里是旁觀者,在這個夢里是親歷者。
南珺鈺:“那我以后叫你小依,聽起來親切。”
依圖拉:“你隨便。”
依圖拉說完就讓侍女進來給自己洗漱更衣,南珺鈺站在旁邊看著侍女幫依圖拉洗漱更衣,依圖拉并不是傳聞中那樣恐怖,在南珺鈺眼里就是一個和肖依實很像很像的可愛女孩子。
依圖拉換完衣服,看著眼前的男子還在這個房間,就用警告的語氣和眼前的這個人說:“金郡,我們之前說好的,彼此互不干涉,你睡的書房,我在這里,這個時間,你該回去了。”
南珺鈺順著依圖拉指著的方向,看到了一扇門,南珺鈺推開房門走出了,南珺鈺知道夢里那個和肖依實很像的人不是肖依實,而是依圖拉,自己也不是南珺鈺,而是一個叫金郡的人。
自從新婚之夜后,金郡就再也沒有見過依圖拉,金郡這個人也不喜歡游山玩水,只是每天在書房里讀書寫字,因為金郡在娘胎里帶的疾病,十天半個月,就會突然失去之直覺,口吐白沫,雖說過幾分鐘,金郡可以自己緩解過來,但是見過金郡發病的人,都巴不得離金郡遠遠的,生怕金郡傳染自己,金郡每天都吃中藥,金郡在地方總會有一股中藥味,金郡用香薰衣,想著可以緩解中藥的苦澀味,但是金郡知道香薰是蓋不住藥味的。
金郡從小到大沒有朋友,走在路上會有人多回頭看金郡兩眼,因為金郡帥氣的長相,總是能因為過路的人,當人們知道金郡是金將軍的那個病兒子都,離他遠遠的,坊間總是傳聞金郡發病要喝生血,每次發病鬧的將軍府雞犬不寧。
這些都是沒有依據的謠言,就像是說依圖拉長得很丑,吃生肉的傳言一樣,都是假的,大家都沒有看到,就開始胡亂的揣測。
金郡和依圖拉在一起以后,金郡和依圖拉住地地方門前從來沒有孩子玩耍,大人告訴孩子,這個院子里住著兩個怪人,去了,就會被吃掉,要是那個孩子半夜不睡覺,大人就會告訴孩子,你要是在不聽話,就給你送到金郡和依圖拉住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