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蘭皺眉道:“你說得或許是有道理的,我經常用它激發白蟒鞭,已經給它打通了脈絡,它現在只要在脈絡中灌輸真氣,便能打出,這也可以說得通。不過這樣一來,我似乎有事要做了,我應該把這事兒告訴峨眉派一聲。”
來到三個儒士身前看了看,三個倒霉蛋被六層玉化骨一招打得口鼻竄血,狼狽不堪,倒在地上大口喘息,不時還咳舒一聲。
“你們三個做賊心虛,看來也不必審問你們了。”尤蘭揉了揉手腕:“可我想不明白,你們為什么要殺那兩個小妖童?他們怎么得罪你們了?”
聞言,那個名叫冷一天的老頭,突然苦嘆一聲道:“原來你們不是為了天柱山人來殺我們?哎呀,真是誤會,誤會了呀。”
“什么亂七八糟的?”唐小米沒聽懂,讓老者仔細說明情況。
老者卻反問道:“昨日,那貓頭鷹有毒,你們到底知不知道?”
尤蘭與唐小米對視一眼,道:“不知道。”
老者苦笑道:“其實我猜你們也是不知道的,再說,那貓頭鷹是小貓逮回來的,又不是你們去逮的,而且你們是做買賣的,怎么可能故意下毒呢,你們又不是黑店。所以一定是被人利用了。不過呢,天柱山顏掌門卻說,你們是故意下毒,因此他就說要離開了客棧,而且還是偷摸離開的,連住店前都沒留下,還說,這是對黑店的懲罰。
一開始,我和尸慶春以為他說得還算有道理,可后來我們才搞明白,其實我們兩個是被姓顏的給糊弄了。因為我們看到,他突然換上了一套大紅色的衣服,跑到你們后院,把那三棵妖樹給擰在了一起,而且還下了一種極其惡毒的咒術,那種咒術一刻鐘以后就會爆炸,威力十分驚人。當時我們以為,這一定是在陷害我們。所以我和尸慶春決定,一個往東跑,一個往西跑。”
“你說姓顏的陷害你們,可如果你直接提醒我們,讓我們做好防范,自然就擺脫了對你們的嫌疑,何必要逃呢?”尤蘭覺得糊涂:“聽來聽去,你和尸慶春好像是一伙兒的,而那個姓顏的,與你們是敵人。可你和尸慶春剛來客棧的時候,為何打架?”
“這些事你就不要問了。”冷一天嘆了口氣:“其中玄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的,你們只要知道,是那個姓顏的要害我們,就對了。”
“你說是那個姓顏的換上了紅色的衣服,給三棵小樹下了咒語,然后會爆炸,可問題是,三棵樹并沒有爆炸。這是什么情況?”唐小米問。
“你問我,我怎么會知道,當我們看到他下咒語的時候,我們就已經開始跑了。”冷一天說。
“我看你是在說謊!”唐小米瞪眼。
“說謊?”冷一天苦笑道:“還有什么慌好說的,我們已經落在你們手里,再說謊,豈不是自找倒霉?不過現在我也知道,你們不是來要我命的,我也就不怕了。”
“剛才你還說,一開始以為我們是來幫天柱山人來殺你,這句話又從何說起?”尤蘭問。
“我們以為,你們和姓顏的是一伙的。他故意把我們引來酒泉龍門客棧,就是為了殺掉我們,他好獨享機緣。”冷一天道。
隨后尤蘭和唐小米陷入沉思,消化冷一天前前后后的話,覺得還是有不合理的地方,尤蘭突然問:“什么好機緣?”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們。”冷一天咳嗽一聲:“打死我也不告訴。”
“哼,跟我玩這套。”尤蘭一笑道:“你太小看我了,《九陰真經》專治各種不說實話,看我輸入一絲真氣給你,折磨死你!”
“哎哎哎,別別別,仙姑,原來你是峨眉派的高手?”冷一天變臉的速度倒是很快:“難怪我覺得剛才你的傀儡打出的一招十分熟悉,現在想來,應該是《九陰真經》里的‘白蟒鞭’吧。如果當真如此,您也別浪費真氣折磨我了,我說便是。你們客棧對門,有一家怡紅院,那里面住著一位高人。本來是他召喚我們來到這里,可問題是,他并不來見我們。派一個女人來跟我們說,一旦他看好某人,就會傳給那人大機緣,讓他直接修煉到六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