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沒出來找你?這么好的月光,可惜了啊。”
顏駿澤嘿嘿一笑:“人心毒,屋檐深,我好難啊。”
說完趕緊閃進屋里。
張小茉捶了他胸口一拳,嗔道:“說誰人心毒呢?”
顏駿澤一把抓住了她的拳頭,也沒松開手,正要說話,忽然感覺一道目光正在注視自己,扭頭一看,見是香兒坐在床上好奇的盯著他倆。
如今香兒已經可以控制這具身體的眼神,做出一些類似人類眼神的表達方式,只是不太明顯,需要仔細分辨。
不過她這一刻的眼神明顯很驚訝,一眼不眨的瞪著顏駿澤和張小茉。
張小茉原本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略一遲疑,沒有了任何動作,只是傻愣愣地站在那里。
顏駿澤道:“小手有點冰涼,怎么和香兒一個樣了,需要捂一捂,從現在開始至少要捂半個小時。”
張小茉又羞又惱,任他拉著自己的手,只是白了顏駿澤一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真的嗎?”香兒忽然開口。
“不是,當然不是。”顏駿澤趕緊搖頭,“別聽小茉胡說,還是有很多男人不錯的,比如我。”
張小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不說話。
“整天握著磁刀,你看,手心都有繭子了。”顏駿澤攤開她的手,正要撫摸長繭子的位置,張小茉立刻握緊手,一下子變成了她把顏駿澤的手給握住。
“看吧。”顏駿澤抬起手,對香兒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之徒。”
“去去去。”張小茉直跺腳,隨即又笑了起來。
香兒則是看著張小茉忽冷忽熱的表情,若有所思的點頭。
下一秒,顏駿澤忽然一本正經的對香兒道:“記住,男女之間真正的情愛,也是這世間最大的善良之一。”
“滿嘴跑火車的家伙。”張小茉似笑非笑道。
“天都晚了,今晚還要不要回去?”顏駿澤問。
張小茉回頭看了香兒一眼:“今晚我就跟她睡這里。”
“和一具尸體睡,你不害怕?”顏駿澤笑道。
“在你的地盤上,不和尸體睡我才會害怕。”說完,張小茉自己捂嘴笑了起來。
在出租屋里又坐了一個小時,顏駿澤這才離開返回宿舍。
第二天一早去出租屋時,發現只有香兒一個人在,張小茉已經離開。
顏駿澤給她打了個電話,張小茉說是臨時接到一個要到區外去執行的任務,和她的搭檔張迪已經趕去機場。
托人給香兒辦理身份信息的事,她已經讓人在做,最多一個星期之后身份證就會郵寄到天盟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