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肯定是哪里出了問題,而自己又沒有發覺。
顏駿澤沒有再繼續前行,耳邊不斷傳來詭異聲音,他舉起左手,看著手里正提著的煤油燈。
“會不會,是因為這盞燈的關系?”
心里升起一個猜測,但不敢肯定。
顏駿澤略一遲疑,把手里的煤油燈放在走廊靠近墻壁的邊沿地上,隨即打著黑靈傘慢慢往前走去。
在黑暗中走了七八步后,他立刻回頭看了看,隨即身體微微一震。
只見至少有三個人影此刻正蹲伏在這亮著的煤油燈旁。
其中一個人影的腳后跟是斷裂的,另一只腳的三根腳趾也是翻起來的。正是剛才在傘外面一直跟隨自己的怪異。
不過此刻這些怪異沒有再跟隨自己,而是趴在那煤油燈旁,貪婪的吸允著,朦朧的燈光下,顏駿澤看見他們的臉上透出滿足和興奮。
“果然,這些家伙的目標并不是我,而是這盞煤油燈。”顏駿澤恍然大悟,“為了靠近這煤油燈,如那肥胖女子的個別怪異,甚至不惜以身犯險,竟然直接阻擋在我黑靈傘的前方。”
顏駿澤站在黑暗中,看著那煤油燈旁邊越來越多的怪異在靠近,甚至他還看見有兩三只觸手,從旁邊關閉的房間門的門下縫隙中伸出,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游走緩慢,奔向燃燒的煤油燈。
這些怪異或是虛影或是實體,很快就將煤油燈散發出的光芒遮擋,使得顏駿澤也看不太清楚。
不過顏駿澤知道,現在這三樓的怪異是暫時沒空理會他了,早知道煤油燈有這個功效,剛才他應該將那另一盞煤油燈一并提上來的。
只是顏駿澤轉念一想,那煤油燈是放在通往二樓的轉角處,或許點亮后,只是對二樓起到作用也不一定。
自己在三樓樓梯更換了煤油燈,說不定還誤打誤撞拿對了。
他試著把小背包里的手電筒拿出來,電筒一共有兩把,不過正如之前所預料的一樣,兩把電筒都無法打開。
這三樓的壁燈一盞都不亮,應該是與怪異磁場混亂太過強烈有關,電磁場同樣受到了影響。
拿出打火機,或許只有這個打火機,才是現在唯一的光源了。
那煤油燈的光亮已經越來越小,圍在那邊的怪異明顯還在增多。
顏駿澤按下打火機,借助微弱的光源,往走廊盡頭快速走去。
這并不是防風打火機,火焰燃燒時暴露在外,很快打火機就開始燙手,他不得不暫時關閉一會兒。
借助關閉之前看到的大概地理位置,往前移動。
走了十多秒后,顏駿澤感覺走到盡頭了,不過這里并沒有任何房間,而是似乎有一個大衣柜豎立在盡頭。
顏駿澤等了片刻沒有移動,待手里的打火機不再那么燙后,他再次按下打火機點亮四周。
往前走動幾步,定睛一看,隨即心里升起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
眼前盡頭處的確聳立著一物,不過這并不是大衣柜,而是一口棺木。
這棺木上寬下窄,表面有辨別不清的浮雕紋路,看上去似乎很精致,但灰塵已經覆蓋了很厚一層。
它不是平放在地,而是豎立起來靠在盡頭的墻壁,微微往后方傾斜。
“豎棺?!”顏駿澤愣了一下,“難道老外也流行這玩意兒?”
顏駿澤記得很清楚,他在前世曾看過林正英的電影,其中就有一個情節是豎棺葬人。那個地方也被稱作蜻蜓點**。葬在該地,其后代必將財源廣進,官運亨通。
不過對豎棺藏人的程序也頗為講究,條件嚴苛,如果不遵循,將帶來極大的災難。
不可能這個地方也被老外稱作“蜻蜓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