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只能完全靠猜測。
“這是什么奇葩游戲?”顏駿澤納悶。
因為三姐妹的嗓音都是嘶啞的,剛才那問話的女子到底是誰,他也并不清楚。
背對著自己,現在根本不知道是誰在開口。
如此一來,只能硬猜。
顏駿澤想了想,目光從最左邊開始,往右邊緩緩掃過。
看不出啊,三個女子,坐在那里穩若磐石,一點也看不出有什么動靜。
“誰動了?”又是剛才那嘶啞聲傳出。
“你,莊文嫻,你動了。”顏駿澤干脆直接蒙了一個。
他懷疑問話的人是最中間的莊文嫻,所以直接開口猜是她在搞小動作。
“錯。”
一個聲音出口,隨即顏駿澤感覺右臂一疼,手背肉眼可見的鼓起一個如同囊腫一般的肉瘤,啵的一聲爆裂開,炸出一團血肉,連帶里面的血管筋骨都暴露在眼皮底下,看得一清二楚。
臥槽,猜錯了,這就是懲罰!
顏駿澤眼睜睜的看著右臂手背上突然炸開的血肉,忍住劇痛,略一思索,他并沒有立刻選擇啟動回檔。
“這就是猜錯的懲罰嗎?”他反而從臉上擠出了微笑,“我怎么知道,我猜的到底是對……還是錯?”
執念中的記憶片段瘋狂閃現而出,從莊文嫻的腦海中掠過。
……
“誰再動,這就是懲罰!”
中年男子看似在微笑,實際上神情中已經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癡狂。
他手中的鐵鉗緩緩收回,而坐在最左邊的莊文慧的手臂上,一條清晰的血痕正在浮現。
“現在繼續。”
男子回到自己的座椅上,翹著二郎腿,手里拿著那把鐵鉗,一眼不眨的盯著背對著自己坐著的三姐妹。
他的眼神里充滿著戲謔,內心升起麻木的快感,目光在三人身上不斷掃過,手中的鐵鉗仿佛隨時就會飛出,他可不管會砸中對方的哪個部位。
“誰動了,今天就沒飯吃,其他兩人可以每人得到一罐八寶粥。”男子懶洋洋的說道。
說話的過程中,他的目光一直在三個女生身上掃來掃去。
而此時的三姐妹,誰都不敢移動,一個個嚇得寒蟬若噤,拼命的止住發抖的身體。
“姐,我受不了了!”莊文慧捂著自己剛剛才被鐵鉗擊打的手臂,她一直在強忍著,否則這只手臂早就因為疼痛而劇烈顫抖。
從早上開始,三胞胎姐妹中最小的莊文慧,只是喝了一點水,顆粒未進,此刻還要她坐著一點都不能動,加上手臂被狠狠地擊打,早就眼冒金星,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坐在中間的莊文嫻不敢扭動脖子,只得斜眼看了妹妹一眼,她感到揪心般的疼,輕聲開口:“別動文慧,堅持,再堅持一會兒……”
話未說完,目光從莊文慧那手臂浮現出的血痕上劃過,此刻被鐵鉗擊打的地方,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皮膚下的血液很快就要滲透而出。
看見這一幕,莊文嫻趕緊收回了目光,心疼的不能自己,豆大的眼珠在眼眶里打轉,她只能使勁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