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啟喜歡開誠布公多過于各種莫名其妙的期許，厭惡各種各樣的安排，忍不住會視作是一種陰謀暗藏。
“我之前讀取了一下新的數據，是關于你的喲。”彥表情比較調皮，目光正視呂小啟，壞笑說道：“完美之軀呢。你知道自己身上有香味嗎？”
“香味……？”呂小啟很清楚的記得不止一名天使提過這個。他自己聞不到，有氣味也覺得是汗臭味，抓住重點問到：“給我的定義是完美之軀，不是什么不可測或可測的男神了？”
“小孩，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對……的重要性。”彥滿滿都是侵略性地說：“你也能夠理解完美之軀，是完美基因的另外一種稱呼。對于能夠聞到你香味的生物，就好像是你們藍星人，餓到了極致又聞到了好吃的美食，需要多么大的忍耐力，才能忍住不撲上去吃掉呀！”
“你這是什么比喻，有惡啥撲啥的既視感啊！”呂小啟不是那么確定彥是不是在開玩笑，裝作不在意地說：“關于完美基因我還是懂得一些。例如我能夠裝載和適應很多的編碼，加入了天使的神圣編碼會有一雙大翅膀，承載了猴哥的技能程序就擁有了那些技能。可是，沒你說的那么夸張吧！”
“所以你不懂。”彥連羨慕都無法掩飾，說道：“你只需要知道自己的重要性就足夠了。不是每個文明都像天使和烈陽，一旦他們發現你的特殊……，呵呵，有危險記得隨時隨地逃到天使之城找凱莎女王尋求庇護。”
呂小啟知道神圣凱莎是已知宇宙的至強者。他真的到了需要尋找庇護者的時候，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得出的結論是哪怕找鶴熙或者潘震，也不會去找凱莎女王。
當然不是神圣凱莎多么的窮兇極惡，也不是呂小啟對神圣凱莎的印象不好，他自己說不上來具體是因為什么。
收集資源的旅程并沒有因為離開雷特人文明的疆域而結束，他們前前后后跑了數千個文明之多。
所到之處的大多數是屬于那種無法離開自己星球的文明，其中核前時代都算是少數，冷兵器時代的占比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不親自跑一跑，不知道原來宇宙是那么的廣袤。”程耀文的傷勢早就好了。他是站在宇航飛船的窗邊，看著外面的無限星辰，感概道：“星空無垠，智慧種族有限。多數種族可能從誕生到毀滅都無法走出自己的星球，又有多少是毀滅于戰爭？”
他們跑了數千個文明，僅是遭遇到了四個造神時代的文明，便是宇航文明數一數不過也才三十來個的樣子。
一圈溜達下來，文明的發展程度和軌跡都是能夠推演出相關的定論，科技越是發達的文明所擁有的星際版圖就越大，占有的資源肯定也就越多。
“你們看到的是，受到正義秩序庇護的和平一面。”彥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坐就坐吧，偏偏老喜歡蹺著二郎腿，模仿神圣凱莎的痕跡著實明顯。她無視了冷一臉的不爽，連說話的語氣都在刻意模仿神圣凱莎，說道：“接下來我們去的地方，你們會發現沒有了天使正義秩序的庇護，宇宙是多么的殘酷。”
“你要是能像神圣凱莎說話的時候有一種震蕩四面八方的威勢，就老牛逼了。”呂小啟是親自見過神圣凱莎的人，對神圣凱莎平淡地開口卻能四面八方的回蕩，感到極度的震撼。他笑嘻嘻地看著臉色錯愕的彥，說道：“我發現……你和冷的關系很有趣啊。”
無論是怎么看，冷對誰都是一副高傲的樣子，通常是能用語言將人（天使），要么是氣得半死，要么是嚇得像是鵪鶉。
偏偏冷對上彥的時候，被氣得半死的人恰恰是對調了。
兩個人從來都不好好說話，互相諷刺是日常，每次冷都要被彥氣得跳腳，還老是不吃教訓一再主動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