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多時候吧？呂小啟相信不止自己一人，很多人與炙心相處來，良心還是會痛。
痛完之后？當然是不那么心安理得的繼續享受天使那一邊送來的好處啊！
一場沒有結果的談話是在呂小啟離開之后散去。
呂小啟先去了黑色長城一趟。他先與軍1-方的黃澤大叔進行一次深談和交流，一說就是三個小時。
伶風得知呂小啟到來是自己過來，全程聽取談話內容，不發表什么意見。
“雄兵連堅決服從中1-央的一切安排！”
“小同志，覺悟就是高。這很好。”
必須的，要不……怕4-0-4啊！
全面反擊與改變戰爭態勢的話，黃大叔需要與更多的首1-長進行溝通，短時間內無法給出答案。
“你……”伶風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久久不見呂小啟有什么回應，苦笑著說：“好像不是雄兵連的指揮官吧？”
“什么？”呂小啟奇怪地看著伶風，理所當然地說：“他們都聽我的，自然就是啊。”
這邏輯完全沒毛病。
伶風知道呂小啟對德諾的感官就是這樣，不會刻意強調什么，更不會去產生什么爭執。
“全面反攻的話，只是陸地戰場不會有什么效果。”伶風改了個話題，她本來也會與黃澤溝通，繞不開呂小啟也就趁現在就說：“芒碭山號肯定會上戰場。”
芒碭山號？比饕餮大十字艦等級低的星空戰艦。
饕餮至少還有光能壁壘這種防護罩，芒碭山號只能靠裝甲的硬度和厚度硬吃傷害。
“哪怕僅是為了練兵。”伶風知道呂小啟對芒碭山號很不以為然，說出現實：“我知道你因為包括艦長在內的重要崗位都是來自德諾的人擔任，對芒碭山號并沒有什么重視。”
呂小啟很光棍地點頭。
“那你想過沒有？”伶風擺事實講道理，說道：“藍星并沒有打過星際戰爭，我們擔任重要崗位，由藍星人來充當副職和兵源，是不是在培養和鍛煉他們？”
呂小啟又是點頭。
“黃老等等首1-長知道也信任我們。”伶風突然很委屈，比較倔強地說：“為什么你們一定要玩自己肯定比別人聰明的游戲，人與人之間為什么彼此不能多一點信任？”
面對這樣的伶風，呂小啟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就是以為女強人，還是一位非常有主見的女人，更是一個有能力的領導者，玩什么站在弱勢角度來玩委屈的梗嘛！
伶風見呂小啟默不吭聲，眼眶里閃動著淚花，微微昂起頭，說道：“不說話？”
男兒到死心如鐵啊！有木有？
主要是呂小啟并不想談起這個話題，想讓那些德諾殘余用行動去證明，而那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
“這樣對我們非常不公平。”伶風轉過身去，先是抹掉了眼淚，聲音有些沙啞地說：“我們很克制，不然遭受這樣的質疑，大可一走了之。”
“也對。”呂小啟不斷點頭，問道：“你們有想去的地方嗎？我可以送一送。”
伶風身軀僵硬了一下，憤怒地吼：“你簡直不可理喻！”
“我有兩個問題。”呂小啟臉上帶著輕笑，眼眸卻是充滿了探詢，說道：“杜將軍犧牲了嗎？程耀文藏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