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呂小啟的理解，制定秩序什么的，無外乎是爭奪話語權。
像是神圣凱莎的正義秩序成為已知宇宙奉行的秩序，天使文明的擴張就成為理所當然，還是以一種合理合法的方式不斷地去巡邏，將自己看不慣的玩意視作邪惡給予審判。
說白了，是因為正義秩序多少是被各文明所承認，等于梅洛天庭掌握了執法權。
有了執法權的梅洛天庭，她們等于是占了名份，就是有一點難以說得清楚，到底是因為正義秩序才讓她們變得強大，還是她們的強大才能讓正義秩序成為唯一秩序。
“涼冰的存在很有必要。”鶴熙揮手讓出了炙心和呂小啟之外的天使全部退下，說道：“她有很大的成功率將卡爾邀請參加神權會議。這是我和潘震都做不到的事情。”
呂小啟之前還以為鶴熙會與涼冰分個生死，甚至是猜測用突破次元壁的方式吸引涼冰。
到頭來鶴熙只是嚇唬了涼冰一次，后面是用嘴炮的方式互相奚落。
潘震倒是與涼冰打了一場。
看結果的話，三代神體巔峰的潘震不敵四代神體的涼冰，只是雙方沒有出現明顯的壓制和被壓制狀況。
“涼冰的四代神體好像很弱？”呂小啟只是懷疑，不夠層次也就不會有定論，問鶴熙：“是真的弱，還是一種偽裝？”
“恐怕真的強不到哪去。”鶴熙又給從蟲洞搬運出一張沙發，坐上去之后翹起了二郎腿，說道：“卡爾的四代身體技術是從大時鐘獲取。大時鐘的技術大多是神河文明的遺留科技，已經那么多年過去，曾經再先進的科技，到目前也就那個樣。”
呂小啟頓時對神河文明有了無限的興趣。
神河文明研究出四代神體技術的時候，已知宇宙的各文明最強也就擁有三代神體，等于是神河文明領先全部文明至少一個時代。
“涼冰是時空專精。”鶴熙看了一眼炙心，給予炙心一些無言的示意。她看向呂小啟，說道：“你知道若寧。她是空間基因型號，幾乎所有的戰斗力都是建立在對蟲洞技術的運用，身體必然也是需要易于被解析和分解，才能以最高效的速度和最低的能量消耗，達到每一次都能穿越蟲橋。”
若寧現在還被關在梅洛天庭的瓶子。
呂小啟并不過問梅洛天庭會怎么處理若寧。
畢竟若寧是一出現就悲劇了，沒有對藍星來得及有什么舉動，呂小啟對于若寧也就是知道一個名字和過往，不會有什么看法。
“能夠讓涼冰發揮出最大戰斗力的神體，應該是匹配時空基因型號的神體。”鶴熙似乎有些嘲弄地笑了笑，說道：“卡爾一直在暗戀涼冰，但是你需要知道一點，神很難被私人感情所左右，無論是做一些什么事情，都會是經過嚴密和嚴謹的運算和推演。卡爾是陰謀家，你相信他會被私人感情所左右嗎？”
呂小啟的回應是搖頭。
陰謀家就該有一個陰謀家該有的樣子，要是能被感情所左右，卡爾也無法算計到神圣凱莎，更不會成為目前已知宇宙最大的反派BOSS。
“像是凱莎，成王之前的她，與成王之后的她，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智慧生命。”鶴熙陷入了回憶，說道：“我們在很年輕的時候，凱莎與涼冰的感情非常好，不然以涼冰的性格不會放棄為王，去當什么神圣左翼。”
呂小啟恍惚了一下下，注視著陷入回憶的鶴熙，一再欲言又止。
鶴熙發現了呂小啟的狀況，說道：“你這是做什么？”
“姐，很多時候我真的懷疑梅洛天庭和惡魔是不是在演戲。”呂小啟感覺自己在作死，但真的不吐不快，說道：“你們是不是一開始商量好了？就是讓涼冰出去扮演壞人，凱莎女王不斷追擊的同時擴展版圖和累積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