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托臉色本來就僵硬，抽搐著臉頰說道：“打得并不好，我們這一邊僅以我幸免，其余惡魔都被天渣以及其聯軍消滅了。”
“所以我才問消滅了多少天渣。”涼冰臉色也比較僵硬，像是不經意那樣掃了一眼呂小啟，問阿托，說道：“有一萬嗎？”
阿托答道：“大約兩萬三千的天渣，其余文明消滅了四十余萬，我們損失……”
“停！”涼冰截住了阿托的話，假裝很開心地說：“打得好，就是要這樣打。今天消滅兩萬，明天再兩萬，天天幾萬的消滅，肯定能殺光。”
阿托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是統率五十萬惡魔過去，大部分當然是連一代層次都不到的惡魔，一代卻有三千多，還有接近兩百的二代，一次戰役卻只有自己以身幸免，其余全丟在了戰場。
被消滅的天渣，一代大約是一千左右，二代可能不到一百，剩下全是連一代都不到的小角色。
另外那些天渣陣營的文明，是宇航時代的文明出動艦船帶著很多核前、核后、冷兵器時代的文明。
開打之前阿托很納悶華燁怎么會拉了連宇航時代都不是的文明上戰場。
開打之后阿托立刻明白了。
不到宇航時代的層次，教導怎么去開星空船艦，命令剪床沖上去玩自爆有需要多少知識量。
這種事情連猴子都能教得會，何況是有智慧的那些時代生命體。
“什么都別說了。”涼冰已經看到了阿托上傳的戰爭記錄，要不是有呂小啟在場早就發表破口大罵，不是罵阿托，是罵天渣不講究。她看向了呂小啟，說道：“女王我決定跟你合作，收集資源的事情越快越好。”
特么！
制造宇航時代的艦船玩自爆是吧？
老娘也會！
呂小啟能看得出惡魔在與天渣的交戰中吃虧了，他并不是要給涼冰找不痛快，說道：“天渣除了不擊毀生命星球之外，走到哪都像是蝗蟲，一直在抓捕智慧生命體當炮灰用。他們收集和建造了很多廉價的艦船，給抓來的智慧生命駕駛，玩很惡心的自爆。”
正義秩序下的各文明就被天渣的這一招弄的很火大，卻也是很痛苦。
“你入侵了我們的數據庫？”涼冰一問又覺得不可能，她沒察覺到惡魔一號被入侵。既然呂小啟已經猜測到本方吃了大虧，她索性攤開了說道：“華燁這個不學無術的白癡，長進是長進在這個方向。他想玩自爆戰術是吧？女王我決定針鋒相對！”
這樣很惡魔。
卻是一點都不超神時代的層次。
“你是不知道女王我的難處。”涼冰抱怨道：“手底下一幫腦子有坑的家伙，能打的幾個明明是惡魔卻忠厚老實。這隊伍是一點都不好帶，女王我變成這樣，完全是他們弄的！”
阿托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卻因為剛歷經大敗沒能說得出口。
看戲的黑風和阿泰對視了一眼，他們已經在賭呂小啟會不會掉進自家女王挖的坑。
“你們是已知宇宙最出名的窮鬼，我們是剛剛起步什么都沒有的窮鬼。”呂小啟根本不管涼冰臉色變臭，也不去理會其余惡魔的鼓噪，比較誠懇地說：“看在同是天涯淪落人的份上，資源分配就五五？”
“不是！”涼冰既是懷疑也是糾結，更多的是無語，問道：“已知宇宙真的盛傳……，謠傳我們惡魔是窮鬼？”
“再窮，也比我們藍星富裕不是？”呂小啟用著合情合理的語氣說道：“五五分配的事情，就這么說定了。”
涼冰還在糾結已知宇宙是不是真的在盛傳惡魔是窮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