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冰現在不是天使戶籍，成了惡魔女王，自然不再是被承認的天使。
冷說呂小啟用香味來征兵，是沒有毛病的。
等等！
天使有戶籍這么個玩意嗎？
談事，還是談正事，自然是不是要有個正式一點的場地。
女天使卻是一點都不在乎。
她們活了數千幾萬年，什么沒有享受過或是見識過。
因為享受多了和見識多了，女天使的性格也就比較隨性，看對眼了就能幫幫忙，看不上眼轉身就走，瀟灑到能掌控本身的自由。
呂小啟其實很拿捏不準該怎么征募退役了的女天使。
她們從生活質量上無可挑剔，講待遇似乎也是不通的一條路。
畢竟，天使文明無比風光的時候，她們選擇了退役。
講理想？
神圣凱莎給予過她們理想，后面也做到了承諾。
呂小啟應該給予她們什么樣的理想？再次成為已知宇宙的第一顯然是不合適的。
“共建天使文明的新時代，恢復男女共存的社會？”阿貓看來是被推舉出來的代表？她原以為呂小啟會說點什么，沒想到講的是這個，有一些排斥，更多的是憧憬，問道：“怎么個男女共存的方式？”
退役的女天使，她們大多經歷過華燁的天宮時代，恰恰就是因為經歷過天宮時代，才會對有個男性當伴侶有下意識的排斥心理。
可無論是男是女，除了極為個別的少數之外，怎么都會對異性產生期待。
那是一種天性，無法抹除的天性！
“正常的共存方式。”呂小啟不會去打包票，培養出一批對女性忠貞不二外加各種溫柔體貼的男天使，說道：“該斗嘴就斗嘴，該恩愛就恩愛，雙方就是正常的伴侶關系。”
只有不會反抗的玩具才會任由玩弄。
正常的智慧生命哪有一邊倒的妥協和服從？
阿貓用著奇怪的表情，問道：“你是要為我們找伴侶？”
“什么話嘛！”呂小啟將尷尬掩飾起來，說道：“凱莎女王早在準備，鶴熙大姐也有相同的觀點，天使需要有未來。而我有自己的觀點，正常的相處才是正常的未來，不是一方屈從另一方，該有各自的訴求與思想。”
“不是。”阿貓哭笑不得地說：“我是說，你要為我們找伴侶？”
“看你們各自意愿。”呂小啟非常正經地說：“這事，哪能用強迫的方式嘛。”
“你很有意思呀。”阿貓是真的來了點興趣，說道：“我們猜測你過來會提各種理想，號召為了正義而戰的。”
呂小啟的推演結果是，那么搞也就是讓退役女天使看個笑話，笑完后她們該干么繼續去干么。
理想通常非常骨感，講理想只對生活困苦和沒有希望的群體有效果。
要么就是太年輕好忽悠。
去跟生活過得不錯，該經歷過都有經歷的智慧生命講理想？絕對是在鬧笑話。
“呃，我還年輕，其實不懂那么多的理想，對正義也還沒有搞太明白。”呂小啟不會在一些核心的東西上有所欺騙，老老實實地說：“年輕，沒有固化的思維，也能代表有無限的可能，對不對？”
一名叫海瀾天使小姐姐說道：“追求的秩序還是要講一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