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熙不直接處置若寧是不好處置，無論是怎么處置若寧都會傷了一大片退役女天使的心，才丟給了呂小啟去抉擇。
現在倒好，呂小啟將若寧丟進了莫名空間，出了什么事都還是算鶴熙的。
“別冤枉人，我很純潔的。”呂小啟一副根本不知道鶴熙在說什么的樣子，憨憨地說：“老年輕，老單純了。”
早先被踹進去的鯤鵬已經徹底成了人偶，滿臉呆滯雙眼無神，比較突然給碎成了一地。
鶴熙“呀！”的一聲，說道：“我還沒有玩夠。”
鯤鵬徹底碎掉，還沒從暗位面抹除了數據，下一刻卻是又重新出現，匯聚成為實體被摘了出來。
“做標本，還是進行資源回收好呢？”鶴熙像是在思考一個很復雜的問題，說道：“只是一想到是提取自天渣，就感覺好惡心。”
資源回收利用？
這一幕莫名空間里面的若寧也能看到，不怕死的她是立刻被嚇了個亡魂大冒，哪怕掙扎沒用也是拼了命掙扎起來。
“算了算了。”鶴熙感覺過不了心里那關，一想到是提取自天渣的回收資源就犯惡心，丟給了呂小啟，說道：“燒了。”
呂小啟才不觸碰鯤鵬，隔空捏住，構建一個耀斑熔爐就丟進去。
不知道是只保持一個形狀還是怎么回事，被丟進耀斑熔爐的鯤鵬，很直接“BOOM”的一下就炸了。
“我們好兇殘啊。”呂小啟當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卻真的感覺自己變得兇殘很多，看向了還在苦苦熬著的若寧，問道：“姐，你到底想拿她怎么樣？”
“不怎么樣。”鶴熙頗為復雜地說：“涼冰都能活著，若寧又有什么非死不可的理由。難道只因為涼冰是凱莎的妹妹，或者涼冰是個逗逼就能洗白？”
這話說得太直接。
真要算起來，涼冰作惡遠比若寧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那么多文明成了惡魔的養料是近期的事情，一萬多年來還有不知道多少女天使死在惡魔手里。
難不成這是一個有后臺怎么作都死不掉，沒后臺就活該被打死的宇宙？
或者是逗逼就天然有不死BUFF加身的宇宙？
太現實了！
“這家伙花了幾千年的時間，摘除了自己的天使基因片段。”鶴熙恨恨地說：“我是會從基因層次進行玩弄的天使嗎？”
對了，女天使的基因都是來自鶴熙的手筆！
若寧之前有展示過自己的翅膀，以前是白色，再出山之后變成了黑色。
那不是一種簡單的黑化，其實是修改了自己的基因片段。
呂小啟和彥無聲地對視了一眼，他們這一刻建立了非凡的默契，認為鶴熙絕對是那樣的天使。
“你們兩個別在我面前眉來眼去。”鶴熙受不了這委屈，說道：“信不信操控著讓你們跳進去享受一下！”
關于這個呂小啟是不信的。
彥可能是將信將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