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呂小啟有千言萬語，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蕭索地說：“大家都覺得可以暫時和平，我……能說什么。”
“越來越有意思了。”彥臉上的表情是似笑非笑吧？她對此似乎有些心理準備，說道：“因為你能夠穿透次元壁，再加上虛空的存在被證實，很多事情變得不同了。”
用通俗一點的說法，他們原本就是因為理念方面的不同，幾乎所有的矛盾與斗爭都是來自于此。
因為呂小啟可以突破次元壁，理念方面的爭執當然不可能放下，卻是能夠來一起搞懂次元壁是個什么情況。
裝個逼，用神的角度來看待問題的話。
其實就是他們爭來斗去，無非就是對待虛空所選擇的方案不一致，沒有更能吸引他們興趣的東西當然是繼續爭斗。
有了看似更嚴重又有前景的新發現，已知宇宙的大佬或許可以形成統一戰線來對待虛空，再去挖掘和開發呂小啟的特殊能力。
“這么說，你不當帶路黨了？”蕾娜就是這么直接，哪怕期盼著所謂絕對有誠意的訂婚禮物，依然沒給卡爾好臉色，說道：“來，叫聲娜姐。”
“是因為我曾經算計過你嗎？”卡爾沒有停下手里頭的事情，想了想點頭，稱呼：“娜姐。”
不是什么能伸能屈，是卡爾壓根就不在意這些東西。
開的什么玩笑嘛！
這是一個為了達到目標，不惜將自己弄得神不神鬼不鬼的存在，會去在乎所謂的面子？
蕾娜張了張嘴唇，看向了一臉蕭索的呂小啟，良久之后才說道：“我懂你為什么是這幅樣子了。”
視為最強大也是難以戰勝的敵人，某一天這個敵人卻一點都不在乎地認輸，又一點沒個至強者該有的驕傲。
是不是要懷疑自己的奮斗和努力到底是為了什么。
沒有憋出內傷已經能驕傲地說自己心靈強大。
但多少會開始覺得自己很搞笑？
很多被逮住了小嘍啰總是會說“把我當成屁，放了吧”，然后還真的就被放了。
原來，是不屑一顧。
或者是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更沒放在眼里。
也難怪那么多的主角能有成長的機會，原因在于那些反派從來沒將他們當成一回事，要不然其實很多次能一指頭摁死，等待當回事了卻自己要領便當。
不止是呂小啟，包括葛小倫、劉闖、趙信……等等的不知道多少人，他們其實也是屬于在一開始能被一指頭摁死的人。
不對，呂小啟似乎不在那份名單，但卡爾真的特別針對，他除了一直逃亡別無它法。
“其實……這樣也好。”彥心情當然也是無比的復雜，只是相對于呂小啟和蕾娜，她的接受度更高一些，說道：“只需要對付天渣集團和三角體文明了。”
“還有冥河星系。”呂小啟會成現在這模樣，跟下一句話有關，說道：“一開始饕餮、巨狼……等等的文明，他們本來就是卡爾的工具。”
公平公正是卡爾。
以前還有卡爾在乎的生靈，后面變成了沒有，能讓他感興趣的只剩下了探索未知，沉溺在知識的海洋。
“我已經完全掌握了神圣之軀、次生物引擎以及相關的后臺。”彥沒說其余的事情，看呂小啟的目光有些復雜，說道：“應該回去參與戰爭了。”
“這么快！？”呂小啟講的不是彥實力方面，說道：“不能留下一段時間？”
“留下做什么？”蕾娜促狹地看了彥一眼，對呂小啟說道：“她對生一個足球隊很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