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烈陽文明未來之主的蕾娜，她當然會接受良好的教育，以往學習到的知識絕對比其余人復雜得多。
問題在于烈陽文明專注的是恒星學說，對其它學說就未免沒關于恒星學說那么重視，蕾娜沒將物質學說懂個全套屬于正常。
“我不要呀！！！”蕾娜不斷猛搖頭，一副學習會死的表情，說道：“臭**絲，你會害死我的。”
凱莎看著呂小啟投放出來的目錄，訝異地說：“有我不知道的東西？”
天使文明當了一段時間的已知宇宙最強，比較可惜的是她們對疆域擴張有些不感興趣，哪怕是會傳播正義秩序，卻不代表會去了解正義秩序麾下的那些文明都有什么東西。
“有意思。”鶴熙看到了不少只有在暗位面才能找到的物質，說道：“要不是我開辟現實位面與暗位面的界點，都不知道有這些東西的存在。孫悟空給的學習目錄卻是列了出來？代表他……或者說他所在的文明，可能也是制造他的文明，對暗位面的研究遠超我們。”
呂小啟一點都不覺得有意思，他只感到頭大。
這個只是第一層而已，還有往下的不知道多少層。
“我也會學。”鶴熙頗為認真地對凱莎說：“男人婆，你也要學。”
凱莎沒什么意見，嚴肅地點了點頭。
“那我也學。”涼冰不傻，頗為雀躍地說：“知識多了沒壞處嘛。”
“都學的話，你沒意見吧？”鶴熙還是要征求呂小啟的意見，又問：“有什么限制嗎？”
呂小啟將目錄給投放出來，代表著沒想有什么隱瞞。
“不是吧？這么多作死的！”蕾娜感覺自己要完了，馬上就又要過昏天暗地的日子，比較絕望地說：“我明明都畢業了，為什么還要再跳進地獄！”
“別鬧了。”呂小啟肯定也不過放過彥，甚至連葛小倫、趙信等等都會一塊拉進坑，對蕾娜說：“連五代神都出現了。雖然還沒有搞清楚原因，四代神已經不夠看了，不能將小命交給未知。”
他們也就是猜測孫悟空是五代神，還沒有任何的依據，或者說證據。
其實幾代什么的，不過是他們的一種命名。
跟蒸汽機被發現并研究出來一樣，內燃機就是下一代，然后又一代更勝一代，一直都在更新換代沒區別。
比較直接的是他們用戰斗力來評估是幾代。
“男人婆，你有刮下一些孫悟空的物質嗎？”鶴熙已經開始在學習，就是有余力交流，說道：“有的話別私藏。”
“是有不到一‘飛’的物質。”凱莎也就是還沒來得及說而已，道：“我初步解析，再看了小啟給的目錄，有些一些答案。”
重量單位：納米，毫，微，納，皮，飛，它們依次小一千倍。
鶴熙調整自己的視覺方式才能看到那所謂的不到一“飛”是什么，一邊解析一邊會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凱莎，表情有些意外。
“硬到超乎想象！”鶴熙比較不解的是其它事情，問道：“你的銀翼打在他身上，就這個效果？”
“不。”凱莎搖頭說道：“我僅是動用了一次銀翼，被打碎了四片，后面比較謹慎。”
就如同誰想要打中凱莎不是那么容易的道理一樣，他們這種層次雖然站著讓誰打都不一定會有事，但怎么可能會想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