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之類？
更直白一點就是，超神學院為呂小啟做了嫁衣。
“不瞞您說，我這個宇宙共主就是被硬推上去的。”呂小啟從不輕易裝逼，誠懇地說：“被逼的，都是被逼的。”
“嘛意思？”趙信照了幾圈沒找到自家媳婦，回過神來發現話題有點怪，問道：“這會兒，是在談兩個宇宙合并的事嗎？”
“不是這么一回事。”琪琳想了想，復又道：“不過，差不多吧。”
不管是哪個宇宙的凱莎，應該沒有那一句“有債必償”的格言，但是以她們的天使準則來看，不會只光拿好處。
另一層面的現實來看，這個宇宙的大勢已經注定，跟超神宇宙合流是趨勢，成為呂小啟這個被推上來的共主管轄范圍是必然，就是看呂小啟有沒有那個心思去做到真正意義上的掌控，又或是像超神宇宙那樣只是有個名份。
“我們能戰勝三角體，面對未知的虛空世界，需要呂小啟那個神主的身份。”鶴熙有向這個宇宙的凱莎等女天使介紹過局勢，不介意再講一次，說道：“根據我的推測，神主并不止一個，可能也不是全部來自于虛空世界，他們承認神主對一個宇宙的所有權，謀求集合所有神主共同發展。”
這個是鶴熙根據真正虛空生物出現之后的言行舉止來做初步判斷，她自己算下來，認為猜測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我們那個宇宙暫時消停下來，是虛空生物發現了神主級別的存在。”鶴熙從不避諱這一點，說道：“沒有小啟，更高級別的戰爭在三角體呈現弱勢就會爆發。”
這個宇宙的凱莎知道三角體，對虛空生物只是略有耳聞。
“這么說，讓這個死鬼亮一下相，就不用打了？”涼冰（2）進來之后眼睛視線就沒離開過呂小啟，她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某種侵略性，對呂小啟喊了一聲“喂”，等呂小啟看過去，問道：“你是我的男神嗎？”
要說凱莎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涼冰（2）則是屬于知曉甚少。
知情者沒誰去告訴涼冰（2）那些事情，總不能說她會給自己的親姐姐從背后來個一捅，再脫離為之奮戰的天使文明，組建了惡魔文明被追殺得滿宇宙到處狼狽逃竄。
“什么？那個啥，咱不是純情小姐姐，能不能一副天真又甜的樣子？”呂小啟看著被自己那么一說有點想要哭的涼冰（2），看向了涼冰（1），說道：“不是吧？”
涼冰（1）卻是看著另外一個自己做發呆狀。
“早期的涼冰，的確除了調皮之外，有傻白甜的屬性。”鶴熙很是慵懶地說：“要不然的話，怎么那么容易被卡爾騙。”
鶴熙只是單獨對涼冰（2）進行了屏蔽。
“有時間嗎？”涼冰（2）很努力地保持微笑，眨巴著眼睛對呂小啟發出邀請，道：“互相了解一下唄？”
“那個，我不想被挖墳。”呂小啟才不愿意跟鶴熙互相傷害，沒再搭理涼冰（2），看向凱莎問道：“也沒誰告訴我，你是什么想法，要不……先粗略講一講？”
凱莎原本是在約束涼冰（2）先別鬧，扭頭看向了呂小啟，說道：“我之前了解到的信息，跟剛才所談論的差距頗大。”
呂小啟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個畫面，是另一個宇宙的凱莎總會一臉困惑加唏噓地感概超出了理解范圍。
“我沒跟她們講那么多。”鶴熙這次是對凱莎進行了單獨的屏蔽，說道：“有些消息還是事到臨頭知道比較好，免得一開始就被嚇到。”
或許可以換個說法，原本以為三角體就是虛空生物，結果三角體在虛空生物那個陣營里只是一幫炮灰。
跟三角體交戰，到四代神時期，雙方的頂級戰力等級一致，甚至是三角體的王級數量更多一些。
三角體在虛空生物陣營里面僅僅是炮灰？他們跟三角體打完，天曉得下一次來的敵人會是什么層次。
真的有可能將他們給嚇住，喔？
歷來只論關系遠近而不看其它的呂小啟，他笑瞇瞇地點頭表示對鶴熙的任何選擇都會無條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