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見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也知道重點來了。
“杜甫的《望岳》我確實是修復了,但是你們得保證,在我說出來之后,不能夠問我到底是怎么修復的。”
你讓蘇哲背杜甫的《望岳》,那沒有半點問題。
但是你要說是怎么將《望岳》這首詩補充完整的。。。
蘇哲總不至于說是在前世的初中課本上學來的吧。
在座的幾人也是沒有想到蘇哲會提這樣一個要求。
不,這甚至不是一個要求來的,你修復好了,大家也都認同了,那是皆大歡喜的事情,怎么可能會有人深究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去修復的呢,
就算你知道了修復方法,難不成你還能夠再將杜甫的《望岳》弄丟,等個百十年,讓自己的后人去修復一次?!
要知道,創作者所處的年齡,所處的地點,寫作時的心態,時刻都是發生著變化。
就算你能夠修復杜甫的《望岳》,但是讓你修復杜甫的另外一首詩時,你先前學會的修復方式,你會發現并沒有任何用。
“快說吧,我們都答應你不會問的。前提是你真的修復了《望岳》。”
杜老做出了保證。
其余幾人也是跟著點頭。
教導主任就知道幾個老學究聚在一起不可能會這么的簡單,想不到是修復《望岳》這件事。
在教導主任還是學生時代的時候,那個時代的老學究就是開始了修復各種古詩集,到了現在,也不過是才堪堪修復了不到一百。
對比七成千上萬遺失了的古詩詞,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現在突然發現自己學校中的學生竟然獨自修復了一首古詩,足以想象現在教導主任的心情。
“那我就開始了。”
蘇哲深吸了一口氣。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
“造化鐘神秀,陰陽割昏曉。”
“蕩胸生曾云,。。。”
蘇哲背著背著,突然停了下來,面色上面陷入了沉思。
幾位老學究不一定都是研究唐詩的,但是基本的鑒賞能力還是有的,都覺得蘇哲修復得確實不錯,但是總覺得缺少點什么東西、。
現在見蘇哲停了下來,幾位老學究除了盯著蘇哲看,還能夠干嘛呢。
眾人也是能夠看出蘇哲是在思考,所以并沒有打擾蘇哲,幾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順手拿起茶杯喝上兩口。
要不是見蘇哲前面幾句真的不錯,幾人都不準備再待下去了。
“系統,我將這首《望岳》背出來,是不是肯定會受到懲罰?”
“叮!修復古詩詞,已經屬于異于常人的范疇,并且有三位省級大師和兩位市級大師見證,符合懲罰條件。”
在懲罰方面,系統絕對不會開玩笑。
“那么,我再將杜甫“南岳配朱鳥”版《望岳》補充完整,會不會觸發多次懲罰?”
雖然在昨晚,自己已經體會過了連續“裝逼”觸發的懲罰,但是蘇哲感覺自己還是有必要再問清楚一點。
“叮!不會。”
系統無感情的電音非常簡單的給出了二字回答,并沒有解釋原因。
但是蘇哲已經是勉強能夠猜到原因是什么,只是還需要經過測試。
“那么我將杜甫再這個世界遺失的所有古詩補充完整,會不會遭受到懲罰?”
蘇哲需要一步一步套系統的話。
雖然系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在關乎懲罰方面,系統并不會給出完整的答案,一切都需要自己摸索。
“叮!“艾滋病”懲罰在等著你。”
“暴露了吧,我就知道你可以暴露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