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此事還要全靠你辛苦了。”
王幕拍了拍陳牧之的肩膀,兩人笑臉容滿面的寒暄了半天,直到用過了晚飯之后,陳牧之這才離開縣尊府。
等到陳牧之離開府邸,縣尊的臉色卻猛地冷了下來。
一旁的師爺看了他一眼,小心的提醒道:“老爺,我看張吳言死的蹊蹺啊。”
“哼,你都看得出來,我還不能看出來?”縣尊面色難看的道:“多半是他看張吳言和黑風寨兩敗俱傷,趁機下了黑手。”
“那您怎么還要將縣尉之職給他?”
聽到師爺這么說,縣尊面色微微一白:“畢竟鎮北王府那女人還在,指不定什么時候,她就會殺回來。”
“三年前最終那一戰,鎮北王府雖然覆滅,但是鎮北王可是覺醒了王血的神通境尊者。”
“那一戰就連神通境尊者都隕落了三位,更何況先天老祖了。”
“如今整個蒼州六郡,活著的先天老祖已經不超過兩手之數了,而我王家也沒了老祖坐鎮。”
“那位鎮北王府的老祖,未必敢明目張膽的出現,但是一旦鎮北王最后血脈斷絕,那么他絕對會發狂。”
“我王家要是敢殺她,那么我們王家也會有滅頂之災。”
“也只有陳牧之這個愣頭青,不知情的情況下才會為我所用,保護我的安全。”
聽到王幕這么說,師爺忍不住有些好奇:“老爺你究竟怎么得罪了她,為何她一定要致你于死地。”
縣尊聞言面色有些難看:“說來也簡單,三年前混戰之時,我霸占了一名女子,沒想到竟然是她的丫鬟,晦氣。”
“而且不巧的是,竟然被她當場撞破。”
另一邊,陳牧之回到了府邸,這個時候陳宇帶著清單走了過來。
“主公,末將送來了今日的繳獲清單,和傷亡情況,您看一眼。”
“不用了,你念吧。”
陳牧之卸完甲,然后端過茶水,開始聽陳宇的匯報。
“今日一戰,我軍黑甲玄騎傷亡三十七人,其中六人戰死,八人重傷,余者都是輕傷。預備役則傷亡兩百八十三人,其中陣亡九十人,余者都是輕傷。我軍死傷的將士,大多數都是那位后天強者造成的。”
“此戰我軍繳獲馬匹七百三十一匹,白銀兩萬兩,銀票十二萬兩,金八千兩,珠寶若干,黃級下品功法六部,兵器鎧甲八百三十套。”
“另外我軍從黑風寨中搜到白銀二十萬兩,金三萬兩,珠寶若干,黃級下品功法武技共計十七部,兵器鎧甲兩千套,其他物資若干。”
“綜上所述,今日我軍收獲總計:白銀馬匹七百三十一匹,白銀三十四萬兩,金三萬八千兩,功法武技二十三部,兵器鎧甲兩千八百余套,其他物資若干。”
“……”
等到陳宇說完,陳牧之點了點頭:“黑風積攢了幾十年的家當有這么多我不稀奇,只想不到張家幾百人出門竟然帶著十幾萬兩銀票,果真是大家族子弟啊。”
陳宇也笑著道:“十二萬兩銀票,大多數都是從張家那些嫡系子弟身上搜出來的,光一個張吳言身上就搜出了六萬兩銀票。”
“你讓人將金銀都送過來,然后去一趟錢莊,去將銀票兌現也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