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戰失利對戈丘部士氣有很大的打擊,陳牧之更是心狠手辣,將三萬先鋒尸骨鑄成京觀哄嚇戈丘部,以至于大戰尚未正式開啟,就搞的戈丘部內部人心惶惶。”
“此后他們強渡青河也是傷亡慘重,好不容易追到九河山中,卻遭到了陳牧之的計謀。”
“陳牧之征集了大量民夫,偽裝埋伏在九河山中,嚇得戈丘部大軍以為有百萬大軍埋伏在其中。后來在戈丘部撤退之時,陳牧之四面圍攻,一舉將軍心慌慌的戈丘部精騎徹底擊潰。”
“……”
等到青衣講話講完,青陽桓面色凝重的徘徊了許久。
等了好一會兒,他有些面色不好看的道:“斷其糧草,焚燒大營,接連給呼延部重創,再虛張聲勢,偽裝出莫須有的百萬大軍,一舉將戈丘部的意志擊潰。”
“以少敵多,一舉殲滅數倍于己方的兵力,甚至自身損失傷亡不足一萬人馬,想不到陳牧之用兵竟然如此之神。”
“嗯。”青衣也帶著一絲好奇之色:“聽說他還未滿十七,如此年紀就有這般的統帥之才,怕是比起昔日同齡的兵仙也未必差了分毫。”
聽到青衣的話,青陽桓瞳孔中閃過一絲陰森。
不過轉瞬之間,那絲陰森就消失不減,他笑盈盈的道:“這陳牧之有如此才能,可惜不能為我青陽氏所用。”
“對了,我很好奇,信上說他總共出兵八萬,他哪來的八萬人馬?”
“據我所知,她跟鎮北王府的余孽攪合在了一起。有人在他的軍中,看到了鎮北王府余孽的身影。”
“如此,也能看出上次坑殺三大郡望,多半是鎮北王府余孽出手了。”
青衣肯定的說著,又問道:“你看是否上秉州牧,拿下陳牧之。”
“哪有那么簡單。”青陽桓搖頭:“這些鎮北王府余孽的背后藏著一尊手持祖器的先天老祖,只要他不死州牧都不愿隨便動這些余孽,要不然你以為憑借州牧的力量,他們還能活到現在?”
聽他這么說,青衣認可的點點頭。事實就是如此,一尊先天老祖駕馭祖器的破壞力太大了,一旦他無所顧忌的搞破壞,那么州牧葉春秋也要損失慘重。
自從鎮北王府覆滅之后,鎮壓北雁郡國的重任,就落在了州牧葉知秋的手中。而且他還要防備蒼玄山上的姜虛道,哪有功夫理會鎮北王府的余孽。
北雁郡國乃是被初代鎮北王林胤覆滅的大贏國余孽,昔日大贏帝主被人王林胤鎮壓,其后人在大贏覆滅之后,被封為了北雁郡王。
朝廷為了安撫他們,甚至為此從蒼州單獨劃分出了第六郡北雁郡作為他們的封國。
神通境大能壽八百載,昔日大贏帝主乃是最頂尖的神通尊者,一身戰力幾乎不弱于數百年前的絕代人王林胤。
這樣的存在很難殺死,被林胤鎮壓仔碧波湖中,歷經數百年鎮壓還沒死透,歷來由鎮北王府看守。
所以說,對于州牧葉春秋來說,鎮北王府的余孽只是小問題,北雁郡國或者說被封印的大贏帝主才是他心中大患。
蒼州唯一的神通尊者葉春秋不出手,其他人都不可能拿得下手持祖器的林老祖。
“上秉州牧吧,不過不要指望他會拿下陳牧之。”
“如今蒼州精銳大軍正在跟蒼東郡跟血狼候部對峙,連州牧葉春秋都去了前線,隨時可能會跟血狼候部的族主爆發血戰,估計對于這條消息他都未必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