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滅!
“血漫蒼穹!”
赤血候更是爆發了滔天氣血,宛如一尊神話中的至強者,無窮氣血漫布蒼穹,他在對抗厚土鼎的威能,想要為自己爭取逃命的時間。
可是這一樣是垂死掙扎罷了,這尊至寶大鼎一旦復蘇,不染尊者之血不罷休。至強波紋席卷蒼穹,赤血候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就爆碎成了一團血霧。
赤血候,死!
木氏家族的老族長離得最遠,修為也最高。
他發現不妙之后,立刻轉身飛遁。
為了逃命他甚至吐出大口心頭血,血祭了一只左手,施展出血遁**,可是還是被余波掃到了,整個肉身碎成了無數碎塊,只有一個頭顱吊住了一口氣逃了出去。
事實上這種傷勢縱然以神通尊者的修為,也絕對活不下去了。
“我死之后,舉族封山,不得為我報仇!”
木氏老族長強吊著一口氣,飛回族中之時已是彌留之際,他留下了悔恨的淚水,僅僅做完最后一個命令,然后讓木氏徹底封山之后,就坐化了。
“……”
虛空中一片寂靜,無數暗中窺伺的存在嚇得渾身冷汗,慶幸自己沒有做出頭鳥。
他們萬萬想不到陳牧之竟然這么陰險,掌握五階至寶的他,明明完全可以直接鎮殺牧九,卻偏偏跟他血戰。
等到把暗中的人引出來,這才出手,徹底將三人坑殺。
事實上這樣做真的很有效果,一次坑死了三尊神通尊者,下次任何人想要對付他都要掂量一下。
“不,父親!”
一聲慘叫聲傳了出來,木云歌看著真血染紅一座山的血骨,滿臉的不敢置信。
他特地請來父親為他報仇,要斬殺陳牧之,可是沒想到才剛出現就被坑殺了。這對他來說根本無法接受,他甚至以為自己活在夢中。
陳牧之提著青金戰矛,走到了他的身前,用青金戰矛挑起他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昔日你指使我采摘靈藥,要將我劈殺之時,可想過今日?”
“陳牧之,你不要亂來,我可是赤血候嫡……”
木云歌慌了神,他想要威脅陳牧之,可是話說到一半又驚覺父親剛剛被坑殺,于是干脆對著陳牧之跪了下來: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繞了小人吧。”
“我父親已經死了,我對你再也沒了威脅。”
“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聽著他的話,陳牧之不由被他逗樂了:“你父赤血候以戰功封侯,也算是一個人杰,沒想到生出你這么個廢物!”
陳牧之一槍把他打翻在地,然后吩咐修羅衛。
“赤血候一代人杰,一個人葬在荒山野嶺也太過孤獨。”
“把他拖下去砍了,埋在山上,讓他們父子兩團聚,免得赤血候一個人在黃泉路上寂寞。”
“是。”
修羅衛領命,把木云歌拖了下去。
這木云歌半途還想反抗,可惜本身就被陳牧之一矛重創,面對上百位修羅衛也是無力回天,很快被斬下了頭顱。
將木云歌葬在山上之后,陳牧之這才放出車攆,帶著眾人往蒼州而去。
這一路上無人敢窺伺,因為剛剛被坑殺的三尊神通尊者就是前車之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