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王,你現在可還有話說?”
楊逍笑著打趣道:“還怪教主出手狠辣么?”
殷天正聞言臉色一紅,沒有理會楊逍,低頭看向張無忌。
果然,就見剛才還臉色蠟黃的張無忌,也變得如謝遜一般面色紅潤。
“楊左使,謝獅王和張公子這是在玩什么游戲嗎,還手拉著手?”
就在殷天正思索謝遜和張無忌怎么會有如此變化時,就聽來到這邊的周顛好奇問道。
“手拉手?”
殷天正一低頭,果然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張無忌的左手不知何時拉住了謝遜的右手。
他俯下身,便想要將二人的手分開,結果他的手剛剛觸摸到兩人的手掌,便感覺一股強橫無匹的內力從他們手掌相握出傳來。
這股力量如此強大,竟將他沖得一個趔趄。
“這怎么回事?”
殷天正神色大變,下意識地看向楊逍,就見他依舊滿臉笑容。
“楊左使,我這就有些糊涂了……”
殷天正不由問道:“衛公子他這是做什么?”
“做什么?”
楊逍笑道:“鷹王心中不是有答案了嗎,為何還要問我?”
“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而已。”
殷天正苦笑道。
“喂,我說你們兩個打什么啞謎呢!”
周顛皺眉道:“什么你知道我不知道的,在說什么呢?”
說不得神色忽然一動,遲疑道:“楊左使,莫非……教主這是有意在為謝獅王和張公子療傷?”
“什么!”
聽到說不得的猜測,周顛原地蹦了起來,大叫道:“這不可能吧!”
要知道謝遜可是將白術的舅舅與師父刺瞎雙眼流放冰火島的,盡管這件事究其因果是朱長齡和武烈先陷害張無忌在先,但那畢竟是白術的舅舅與師父,白術即便不為難謝遜與張無忌,也總不至于說還為謝遜與張無忌療傷吧?
“為什么不可能?”
楊逍淡然反問道。
“不是,這……”
周顛想說什么,但是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怎么樣,鷹王,你現在可還有話說嗎?”
楊逍對殷天正若有所指地問道。
“如果衛公子真的如此以德報怨的話,殷某是真的服了。”
殷天正自然聽出楊逍話里的意思,他也是直接表明了態度道——只要確定白術是有意借著這三掌之約來為謝遜與張無忌療傷,他對白術也就徹底服氣了,愿意重新加入明教。
楊逍何等人物,立刻便聽出了殷天正話里的意思,他臉上笑容愈盛,道:“殷鷹王只管放心便是!”
說話間,他們便聽地上的謝遜忽然發出一聲嘆息。
“謝三弟,你覺得如何?”
看到謝遜蘇醒,殷天正趕緊問道。
“殷二哥,剛才你與楊左使的話我全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