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傷害我家少主!”
看到白術掐住了年輕男子的脖子,四名保鏢登時大急。
但是盡管如此,他們還是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你剛才說——要他們殺了我?”
白術沒有理會四名保鏢,而是對年輕男子冷聲問道。
“沒錯!”
盡管白術掐住脖子,生死只在白術一念之間,但是年輕男子顯然絲毫沒有這種覺悟,依舊面露不屑地看著白術道:“是我說的,怎么樣?”
“哦?”
白術已經不知道是說他心大好,還是說他無知好了,冷笑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殺了?”
“你敢嗎?”
年輕男子反問一聲,從兜里掏出了一枚玉質令牌道:“你可知這是什么?”
白術看向玉牌,只見玉牌通體呈淡綠色,上面繪刻著一株不知名的植物,植物上長著兩顆果實。
“這叫穿心鎖!”
看到白術沒有認出這是什么,年輕男子露出一抹譏諷,道:“你知道這穿心鎖的作用是什么嗎?”
問完不等白術回答,年輕男子便自己解釋道:“這穿心鎖既沒有攻擊能力,也沒有防御能力,它只有一個功能——”
“什么?”
白術下意識地問道。
“將一縷氣機附著到殺害穿心鎖所有者的人身上。”
年輕男子面帶挑釁地看著白術。
“將氣機附著到殺害令牌所有者人身上?”
聽到年輕男子的話,白術頓時恍然。
這穿心鎖的所用大概就類似于一個證據鎖定器,可以直接鎖定殺人者。
不過白術很快便意識到年輕男子這句話背后的意思,問道:“你到底是誰?”
很顯然,如果是普通人,且不說有沒有這穿心鎖,即便是有,也沒用。
因為如果有人將自己殺害了,穿心鎖也指定了殺人者是誰,但是自己不管是家里的長輩也好,學校的老師也罷,都實力不如殺人者,那也只能是眼睜睜看著殺人者繼續逍遙法外而沒有任何辦法。
而眼前的男子既然如此囂張,顯然是對于自己背后的人的實力有著絕對的信任,知道憑借著背后之人的名頭,白術絕對不敢殺他。
聽到白術的問話,年輕男子卻沒有自己回答,而是對四名保鏢說道:“告訴他,我父親是誰!”
眼看這年輕男子明明已經成了自己的階下囚還如此囂張擺譜,白術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但是對于這名年輕男子的身份也確實生出了幾分好奇,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勢力的后代,竟然有如此大的底氣。
四名保鏢顯然對于自家少主是什么脾氣非常了解,對于這種情況絲毫不見奇怪,一人開口說道:“我家少主乃是當今海外祝家家主,冰極宗師祝續嵐的獨子祝誠銘少爺!”
“海外祝家?”
聽到這個名字,白術一陣茫然。
原本,他以為這個祝誠銘如此囂張,肯定是什么大勢力的后人,比如什么武道世家,或者武大校長,甚至于是武道協會會長的私生子。
可是當他聽到“海外祝家”這四個字的時候,卻一頭霧水。
而看到白術這幅茫然的樣子,祝誠銘也愣了,不過隨即他便暴怒起來:“你竟然連我父親是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