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聽著她的笑聲也不由得翹起了嘴角,他伸手摸了摸在道路上悠閑踏步的馬,道:“這匹馬強壯了不少。”
沈清雨停下了笑聲,才想起這匹馬還是云亦當年給她們的:“是啊,現在的它應該正值壯年。它是有名字的,叫白隱,白色的白,隱藏的隱。”
“白隱。”云亦默念了一遍。
“云亦,老伯這個案子好辦嗎?”沈清雨問。
“好辦。”云亦道。
“我怎么覺得你比太子還要上心,昨日應允下來的也是你。”沈清雨道。
“你就當我是看不慣強搶民女、奪人良田、殺人害命的事發生吧。”云亦覺得在路上并不是解釋這些的好時機,于是就簡單的道。
“那你們有幾分能贏的把握。”沈清雨期待的問。
“十分。”云亦道。
“那襄王兒子會是什么樣的下場?會賠命嗎?”沈清雨再次追問。
“會,皇帝還會因此猜疑襄王。”云亦道。
沈清雨眼睛放著光,心里有了幾分打算,如果這個案子真的能還兩位老人一個公道,那她的案子是不是就可以去求云亦和太子插手了。太子可是皇帝的親兒子,就算這件事情牽扯到長公主和駙馬,皇帝也不會有意偏向。
“你怎么也對這件事這么上心?”云亦問。
“和你一樣。”沈清雨這話說的不假:“而且昨天我看到了他們的女兒留下的血書,看完之后心里更堵得慌了,一定要為他們討回一個公道才是!”
云亦眼聲暗了暗,有幾分不自在:“我會為他們討回公道的。”
“嗯。”沈清雨點頭。
接下來,沈清雨又和云亦閑聊了兩句,這才到了休閑娛樂館。
沈清雨將兩位老人接到馬車上,帶著他們去京兆府衙門。
兩位老人緊緊依靠著彼此,沉默著不說話,偶爾話也是離不開‘多謝大人’這類的感謝的言語。
城里城外來回顛簸一上午就這么過去了,沈清雨坐馬車坐的有些頭暈,于是便在沒人的地方坐到了馬車沿上,和云亦一同趕車。
“一定要確保他們的安全。”沈清雨不放心的再次囑咐道。
“嗯,太子已經在牢里安排了自己的人。”云亦道。
“沒想到太子做事還挺周全。”
沈清雨只是無意識的說了這么一句,云亦卻有些不太爽的皺了一下眉,問道:“你覺得太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