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在這時終于吐完了,他扯著嗓子哭道:“二姐,三姐,我再也不騎馬了,我好難受。”
沈清雨見她這樣,反而笑了起來:“我看你哭的中氣十足,好的很。”
“我不好,我要去休息,我再也不騎馬了。”沈清月一邊喊著一邊就朝馬廄跑。
沈清雨見沈清月轉身就走,于是對沈清雪使了個眼色,有對方謙和征遠小將軍道:“我們也騎累了,你們去賽馬吧,我們休息一會兒。”
“好。”方謙點頭。
沈清雪挽著沈清雨的胳膊,她們跟在沈清月身后。
“二姐有事要跟我說。”沈清雪問。
“嗯。”沈清雨點頭:“方兄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了。”
沈清雪吃驚:“你告訴他了?”
“他是在云南查襄王一案,順藤摸瓜查到的。”沈清雨道。
“那...他怎么說?”沈清雪問。
“他會幫我們。”沈清雨道:“只可惜我們手里只有一封和離書,并無其他證據,恐怕沒有辦法搬到郭端。”
“證據?我們可以去云南找。”沈清雪道:“云南這么多人,長公主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讓每個人都緘口不提。”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沈清雨點頭:“不過...”
“不過什么?”沈清雪追問。
“不過我覺得還是要再等一段時間。”沈清雨道。
“為何?以前要等是因為我們不認識朝中的人,沒有人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現在方公子已經愿意幫我們了,我們為什么還要等?”沈清雪不解。
“因為現在皇上正在審理襄王的案子,恐怕會無暇顧及長公主與駙馬這邊,倒時皇帝為了省事兒,隨便安排個罪名,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沈清雨道。
“那就等襄王的案子平息了再說。”沈清雪道。
“嗯。”沈清雨點頭。
沈清雪神色凝重地想了一會兒:“不行,云南和京城一來一回快的話兩個月不到,慢的話得小三個月。等襄王的案子平息了,再去云南調查,那就太晚了,不如我們先查著。”
“這樣也好,可最少得等到大姐回來。我們姐妹四人先團聚了再說。”沈清雨道。
“嗯,等大姐回來了,我就去云南查。”沈清雪道。
“我同你一起去。”沈清雨道。
“不用,京城的生意還得你坐鎮。”沈清雪道。
“可你孤身一人,我怕你有危險。”沈清雨道。
“不是還有峰叔叔教出來的親衛嗎?實在不行就忽悠大姐和我一起去。”沈清雪道。
“那你宮中那差事怎么辦?”沈清雨問。
“到時候再向公主告假。”沈清雪道。
“也只能如此了。”沈清雨道。
“二姐,我一想到能讓他伏法,我心里就無比高興。”沈清雪摟著沈清雨的胳膊,眼睛看著前方,里面盛滿了厭惡和憎恨,道:“我真的特別特別恨他!”
她是穿越來的,面對這件事,雖然也厭惡過,但不至于恨。沈清風從小就心大,跑出家之后更是活的瀟灑自在。而沈清月當時年紀尚小,根本就不懂得這些。只有沈清雪,在剛好脆弱敏感的年紀,遇到了這樣的事,就在心里烙下了永遠的疤。這些她年一直活的很難受,心里一直藏著這些恨。
沈清雨在心里輕嘆一口氣,心疼的拍了拍沈清雪的手。:“還有我們在呢。”
沈清雪重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