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想法確實不錯,如果真的能如二姐說的那般做的惟妙惟肖,一定能吸引不少戲迷。”沈清雪道。
“只不過,這次的設計圖得交給你了。”沈清雨道。
“可我從未發過設計圖,我怕...”
“平常我怎么畫的你就怎么畫,因為你大多時間都和他們在一起,看的也比較細致。如果只是偶爾去一下,估計也畫不出戲曲服飾和他們眼神的神韻。”沈清雨道。
“好,那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沈清雨道。
沈清雨點頭,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出一個以戲曲為主題的系列新品她就激動不已。
“對了二姐,前段日子郡主大婚,我和大姐去喝了一回酒。大姐沒鬧事兒,倒是挺平靜的把郡主背上了花轎。只是我在看到花轎抬走時,心里突然起了個念頭。”沈清雪道。
“我不是三妹想嫁人了,那也得等年關將至小將軍回來再說呀。”沈清雨笑盈盈的。
“才不是。”沈清雪臉頰一下子就紅了:“我是在想大姐的事,大姐難道一輩子都要隱瞞自己是女兒身的事兒,一輩子都在朝廷為官。只要她在宮中當值一天,她就不能向外透露她是個女子,可宮中貴人那么多,萬一哪一日碰上個多管閑事的,管到了大姐的婚事上,給她介紹個達官貴人家的女兒,那可怎么辦?”
沈清雨被她這一席話說得醍醐灌頂,一下子陷入了沉思。大概是因為自己從來不著急嫁人,所以就覺得身邊的人都不著急,所以,就從來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過。而且她一心都撲在生意上,也很少有時間去關心這些。
“那你怎么想的?”
“我是想,要么大姐就辭去宮中職務,遠離朝廷,在江湖上漂段時間,等人們都淡忘了,再以女兒身的身份回來。要么就永遠隱瞞,反正皇上是知道這件事的,需要提防的是宮里或者朝廷上其他那些愛多管閑事的貴人。如果真的發生了我剛剛的那些猜測,那大姐就咬緊了不從,就說自己心中已有人,但那人已經亡故,愿終身不娶。”沈清雪道。
沈清雨有些欽佩的看著自家三妹:“不愧是戲折子寫多了的人。”
“二姐,說正經的。”沈清雪道:“你和大姐都沒讀過大周朝的律法,可我是讀過的。如果事情一旦敗露,皇上愿意保還成,只是名聲受損。如果皇上不愿意保,那可是罪犯欺君,要抄家滅族,斬首示眾的。”
沈清雨一聽到抄家滅族,斬首示眾就覺得腦仁疼,這段時間怎么總是被這些詞給圍繞?
“那大姐是怎么說的?”沈清雨問。
“大姐沒說,但我看他那意思是挺向往江湖的,但又放不下京城這邊。”沈清雪道。
“是啊,如果京城只有沈家,大姐走的還能瀟灑些,可現在多了個郡主,肯定是舍不得的。”沈清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