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心神不寧的走在那,手里的那半枚玉佩被他來回把玩,他怎么到現在才發現這半枚玉佩已經和以前的不一樣了。
他這些日子一直和太子商量著,該如何才能廢掉封王這個制度,才能讓現有的這些王爺安分守己?自然而然的就疏忽了身邊的這些小事。
可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忽略了自己身邊的這半枚玉佩。云亦心中既是苦惱又是懊惱,他知道這件事情是瞞不住了。
那清雨會原諒他嗎?他們兩個會走到怎樣的境地?
沈清雨即便已經回了府,可依舊沒把放在沈清雪手里的生意給收回來,而且也沒有去過問府里的任何一件事,包括沈清雪被長公主叫進宮里的事。
就這樣一連過了三日,這三日倒像是真的在修身養性,像是真的要把精神給調到最好。
云亦一直在等著沈清雨興師問罪,可以連過了三日沈家都沒有任何動靜,反而讓他心中不安,只怕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沈清風一從云南回來就趕緊去宮中復值。
沈清雪漸漸地琢磨出不對勁,主動來找沈清雨。
“二姐,你這次回來怎么不著急管沈家的生意?”沈清雪問。
“三妹掌管的挺好的,我正好可以多偷閑幾日。”沈清雨道:“只是沒事就在屋里畫畫圖,倒也是悠閑。”
“二姐,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沈清雨搖頭:“這話應該我們三妹。三妹,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沈清雪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腦袋,總覺得自己的心思被窺探到了。
“三妹,我知道你仍然對報酬耿耿于懷,心中急切。可你的這份心思,躲不過我的眼,也躲不過長公主的眼。”沈清雨道。
“我就知道二姐會知道。”沈清雪道。
“如果不是心中還存有報復的心思,又怎么可能會和自己的仇人把手言歡,曲意討好。”沈清雨問。
“二姐即然已經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了。”沈清雪倒頗有一種慷慨赴死的意味:“戲班在宮里唱的最后一出戲,就是秦香蓮與陳世美改編的故事,而戲中的公主起步就是如今的長公主。”
沈清雨萬萬沒想到她是用這種法子吸引了長公主的注意:“三妹,你這么做也未免太大膽了,宮里看戲的可不止長公主一人。”
“我知道,可我如今不也好好的誒,班子里的人也好好的,只不過都是虛驚一場。我賭的就是長公主不會拿我怎樣。”沈清雪道。
沈清雨突然就不明白自己這個三妹平時都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了?
“所以...你接管戲班只是為了宮里的這一出戲?”
“當然不是,我是為了接近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