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比清月還要...不聽話。”云景道。
沈清雨無奈的笑了笑:“你們聽話就好啦!”
沈清月點頭:“我會非常聽話的。”
云景也點頭。
沈清雨一手牽一個,這畫面還真是挺和諧。
沈清雨和蘭曦在一旁看賬本,沈清月和云景在另一邊練字。
沈清雨賬本放累了就站到他們兩個后面,觀摩他們兩個寫的字,只見沈清月的紙上寫的全是顧圓衡。
沈清雨大略明白了點小女兒的心思,將她的宣紙拿起來細細地打量:“這次寫的力度不夠,軟綿無力。”
沈清月低著腦袋:“二姐,你到我們去邊關好不好?”
沈清雨沒有去接他的話,反而去看云景寫的字,云景的宣紙上也寫的是邊關兩個字。
沈清雨知道他們的心思,淡淡的道:“不行,你們一個兩個都是小孩兒,你二姐我又手無縛雞之力,一點武功都不會,去了還不是找死。聽話,好好的在家學習,等他們回來。”
沈清月和云景都是悶悶的,沈清雨也是嘆了口氣,多說無益。
慕翩然作為西域郡主,雖然對外說是殉情自縊,但西域那邊還是鬧了一下。也只是為了面子隨便鬧了鬧,很快就被大皇子出面撫平了。
波斯國王子聶懷卿一直待在宮里,他是一個非常合格的質子,幾乎不出宮。
日子又這樣緊張且平淡的過了五日,沈清雨掐了一下時間,正常的腳程來算,沈清雪應該還沒抵達邊關。如果她是日夜兼程的趕路,接連跑死幾匹馬的話,估計也已經到了。
沈清雨知道她著急去救陸征遠的命,肯定是日夜兼程。可即便日夜兼程趕到,那信件也不會這么快就傳來。
沈清雨每一天都過得提心吊膽,沈清風,沈清雪和顧圓衡雖然都去了邊關,可這三個人沒有一個人給自己來信,她完全不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
而方謙那邊也是沒有受到任何人的來信,包括太子的。
方謙早在十天前就已經飛鴿傳書,將京中的形式全部告訴了太子,并且建議太子盡早回京。
可是十天過去了,就算太子不回來,也應該來個信。可是事實上,什么都沒有。
別說是信,就算是那些邊關急報,也都是直達皇上面前。
方謙總算是察覺出中途出了事。
很有可能在送信的中途信鴿或者信使都被攔了下來,信沒有送出去。又或者說信送出去了,太子送回來的信被別人攔了下來。
不管是哪種可能,這都說明有人在半路埋伏著,就是為了讓他和太子失去聯系。讓太子失去對京城的管控,讓方謙失去對邊關真實狀態的了解。
能這樣做的,有道理這樣做的,也就只有大皇子了。方謙心頭不安起來,他不是第一天了解大皇子,但的確是第一回和他做敵人,看來他從頭到尾都在輕敵,所以才弄得現在舉步維艱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