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不愛聽了?所有的喜歡大抵都是看到外表,說到底,你那么愛他,不就是饞他的身子。我說這話有錯嗎?”沈清雨這話如果是放在21世紀,也就是開個玩笑,可是放在現在,那就是把女子扁到了塵埃里。
“你別以為你是主子看中的女人,就可以隨便出言羞辱我!”白青被氣的胸膛起伏,她一直都是冷酷無情,十分自持的殺手。還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這般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你能奈我何?”沈清雨特別得意的挑了挑眉。
她今天心里不舒服,所有的悲痛都記在心底,可剛一上馬車白青就出言諷刺她,那她自然也不會讓白青舒服。
從現在開始,她就要做一個睚眥必報,半點不容人的人。他就是要禍害光云亦身邊的所有人,要把他身邊搞得烏煙瘴氣。
“主子怎么會喜歡你這樣的人?”白青恨的牙癢癢。
“那你就要問你家主子了,反正他就是喜歡我。”沈清雨說得特別囂張跋扈,恃寵而嬌。
“你!”白青并非是個牙尖嘴利的人,自然找不出話來反駁她,心底再恨,也只能暗搓搓的咬牙。
再來說方謙這邊,沈清雨說完最后一句話,轉身要走的時候,方謙就已經透過屏風眼尖的看到從她衣袖里滑出一樣東西。
方謙就立馬繞過屏風想去喊她,可正巧看到掉落在地上的是一封書信,書信上面大大的寫著‘方謙親啟’四個字。
方謙雖然心頭疑惑,但也沒有去叫前面頭戴帷帽的女子,反而是將書信塞進了衣袖。
他沒有當場打開,畢竟人多眼雜,當眾讀一封信,實在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回到安平王府,方謙這才打開書信。只一眼就認出,這筆記居然是沈清雨的。
方謙甚至都沒來得及去看信上面的內容,就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要往外跑。
恰在此時,安平王正好進來。
“你要去哪兒?”
“是清雨!我今天見到她啦,我今天在詩會上見到她了。”方謙整個人就像一下子有了色彩。
“不可能,他被云亦帶進宮了,你怎么可能見得到她?”
“是真的,真的是她,她和我說了話。當時我覺得聲音有點像,但仔細聽又不太像,所以我也就沒在意。可是...可是她走之后,我就撿到了從她衣袖里滑出來的信,那信上的筆記就是她的。對,就是清雨,一定是她,我現在就要去找她。”方謙激動的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