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最是誅心,也算是徹底落實了二皇子的罪名,將他打進了深淵,再也沒有了翻身的余地。
“不是的,父王,不是這樣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和媚兒...”
寵妃已經徹底失望的頹唐的坐在了地上,他真的恨不得把這個兒子的嘴巴堵上為什么到現在還要拉著媚兒一起求情,只要和這個媚兒劃清界限,一切都可以說是有人指使媚兒,故意栽贓陷害。
可是他非得要拉上這個媚兒,不論何時何地,都要強調他們兩個是一體的。這下子該如何擺脫罪名?他真是養了個蠢兒子,養了個**熏心的蠢兒子。
“別人陷害!你如此信任的女人,誰能拿來陷害?我看你分明就是別有居心!”國王對自己最心愛的兒子下了藥,甚至還要當場誅殺,徹底算是傷透了心。心情悲憤之下,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國王捂著自己的胸口,一下子跌坐在地:“還不快把解藥交出來!”
三王子看了看先前吐過血的大王子,又看了看剛剛吐過血的國王,著急之下,也顧不得對方是女子了。居然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快點把解藥交出來!”
媚兒卻是突然大笑出聲:“沒有解藥,這個毒無藥可解,哈哈哈哈...”
“你!”三王子氣急了,一把甩開他就撲向國王:“父王,你現在沒事兒吧,還不趕緊傳大夫。”
二王子就像著了魔一般,也不去在乎周圍的人,居然一把抱住了摔倒在地的媚兒,聲音溫柔,極盡關切:“媚兒,你沒事兒吧,叫我看看,手都摔破了。”
媚兒沖著他笑,可笑容里沒有了以前的溫存,卻帶著幾分冰霜。她輕輕的抬手去摸這個人的臉,湊到他耳邊,聲音帶著陰狠卻又十分的低:“二王子,你馬上就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二王子神情依舊有點恍惚,似乎根本沒有聽清楚他到底在說什么,只是關切著她受傷的手。
媚兒手指再次無意地劃過他的臉龐,一寸一寸的帶著冰寒:“我一定要親眼看著你死,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到了這一刻,二王子絲毫沒有表現出對自己父王的關心,居然還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撲在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上。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此刻的國王已經徹底對眼前的這個兒子厭棄。
國王又嘔了口血,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來人,把這個逆子給我拉下去,明示就斬首。本王再也不想見到他。還有這個女人,也可給我拉出去,一起斬首。”
寵妃痛哭流涕,一把撲上來抓住了國王的腳:“王上,您不能這么做啊,他可是您最寵愛的兒子,您不能就因為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的一言之詞就斷定了他的罪過。王上,我求您看,在這么多年對他寵愛的份兒上,你就饒了他這一次吧,他絕對是被人勾線的。”
國王胸口劇痛,一腳把寵妃踹開:“本王寵了你這么多年,甚至是獨寵你,可你呢,這就是你養出來的好兒子,居然敢謀害自己的父王!來人來人,把她也給拉下去,一起斬首,本王再也不想看見你們。滾,都給我滾。”
寵妃大哭大鬧的掙扎著,最終還是被拉了下去。
好好的一場壽宴變成了天大的鬧劇,國王再也支撐不住,最后吐了一口血便昏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