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鬼皇的一掌即將打中李堯的時候，李堯的身上爆發出萬道金芒。
隨著天鬼皇一聲慘叫，他整個身子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那道銅門之上，發出一陣嗡嗡嗡地悶響。
“天鬼皇，你不是說你會知恩圖報嗎？”
李堯看著躺在地上悶哼的天鬼皇，冷哼了一聲。
“我們天鬼族……咳咳……人類的方式就是……咳咳……吃了對方的身體，讓他們成為我們的伙伴。”
天鬼皇捂住胸口，斷斷續續地說道。
“這是你們天鬼族的傳統習俗？”
小白奇怪地問道。
“是的！”
天鬼皇點點頭。
“這個習俗我倒是前所未聞！”
小白一陣訝然。
“他們天鬼族確實有這個習俗！”
一旁的書中仙一臉認真地說道。
“老家伙，本皇的賬還沒有跟你算呢，速速受死吧！”
天鬼皇眼中厲芒一閃，突然暴起，沖向書中仙。
“在本座面前，你還敢放肆？退下！”
李堯厲喝一聲。
天鬼皇嚇得身子一滯，停頓在當場，眼角微微抽搐，已經沒有之前的霸氣。
他已經見識了李堯的厲害，已經不敢得罪李堯。
所以，他只能干瞪著書中仙一眼。
“天鬼皇，你難道忘記了你剛才答應本座的事情？”
李堯臉色一沉，看著天鬼皇說道。
“當然沒忘！”
天鬼皇還是比較講信譽的。
他猶豫了一下，說道：“不過，我還是勸你不要打寒髓的主意。”
“哪有那么多的廢話，快點說，寒髓到底在什么地方？”
李堯沉聲喝道。
“據我所知，寒髓應該就在忘塵寰的盡頭。”
天鬼皇回答道。
“忘塵寰？”
李堯和小白對視了一眼，問道：“忘塵寰是什么地方？”
一旁的書中仙說道：“忘塵寰的盡頭，臨近鬼界……”
“老家伙，要你多嘴！”
天鬼皇怒喝了一聲。
李堯沒有理會他們的吵架，而是問道：“如今的寒髓，是什么樣子？”
“據說，那寒髓是一棵巨大的蓮花樹，依據天命昭示世間生靈的生死。”
“樹上的花名為命蓮，每一朵命蓮寓指著一個生命。”
“命蓮上有牌子，牌上除所應生靈名號外，還有生卒年月。”
“而此乃天機，非凡人所能參透。”
“鬼界的生死簿就是寒髓的投影。”
天鬼皇將他所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地交待了出來。
“沒想到鬼界的生死簿，竟然就是寒髓的投影！”
李堯驚訝了一下。
沉吟片刻，他又開口問道：“你可知道，如今寒髓的守護者是誰？”
“好像是……忘塵司命！”
天鬼皇想了想，回答道。
“忘塵司命？”
李堯重復了一句，然后看向書中仙，問道：“你知道此人嗎？”
書中仙慚愧地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哈哈哈……你不是說你是無所不知的書中仙嗎？怎么？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天鬼皇嘲笑了起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