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為民在聽到陳玉昆的命令時,心急如焚,這要是被陳玉昆給帶走了,眼前這青年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于是乎,他忙說:“陳隊長,這人是我遠房的侄子,過來找我有點事,跟我發生了口角之爭,還希望陳隊長給我幾分薄面,別為難他。”
“你TM算什么東西,別說是你侄子,就算是你爹來了,今天也別想善罷甘休。”陳玉昆不屑地瞥了一眼林為民。
他心里老早就看不慣林為民了,要知道守大門可是個肥差,特別是逢年過節,紅包能收到手軟。
他曾想安排一名親戚,接替林為民的位置。誰曾想到,上面看在林為民工齡比較久,竟然給否定了。
從那后,他便把林為民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奈何林為民一直勤勤懇懇地守著大門,壓根沒出什么岔子,這讓陳玉昆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如今,天賜良機,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林為民。
這不,說話間,陳玉昆踏著流行步,朝林為民走了過去,嘴里罵罵咧咧的。
“瑪德,你個老東西,不知道公司的規律么,上班期間禁止與親人接觸。”
說話間,他抬腿猛地林為民踹了過去。
這一腳,他卯足了氣力,大有將林為民踢殘疾的趨向。
“找死!”
一直袖手旁觀的白哲有些看不過去了。
他剛才看的很真切,林為民是想護著自己。
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
能在這種情況下,還為自己說話,只有三種人,一種是傻幣,一種是不畏懼陳玉昆,還有一種就是老實巴交的人。
毫無疑惑,林為民顯然是第三種。
所以,在看到陳玉昆朝林為民踢過去時,白哲再忍不住了。
一把拽住陳玉昆踢過來的肥腿,用力一拉,陳玉昆兩條肥腿迅速分來。緊接著,只聽到咝咝一聲,是褲襠撕裂的聲音,而陳玉昆則在地面劈了一個一字馬。
這陳玉昆本來就是肥胖的很,一個一字馬下來,痛的陳玉昆差點沒哭出來,嘴里不停地shen吟著。
邊上那些圍觀的人,看到這一切,一個個憋足了氣,也不敢笑出來。主要是陳玉昆平常煞氣太重,他們不敢笑,怕被陳玉昆秋后算賬。
但,白哲不同,他對這陳玉昆沒啥感覺。
所以,在看到陳玉昆劈了一字馬時,失聲笑了笑。
“陳隊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這侄子不懂事,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切莫跟小孩一般計較。”
林為民有些急了,連忙伸手去扶陳玉昆。
他深知陳玉昆的為人,如今白哲讓陳玉昆吃了這么大的虧,以陳玉昆的性子,恐怕白哲想要走出去有點難了。
他心中甚至閃過一個念頭,那便是用這份工作來保全白哲。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林為民一直見不得有人在自己眼前挨打。
“林叔,這種人,不值得您扶。”
白哲嘀咕了一句,腳下朝陳玉昆走了過去,就打算給這陳玉昆一點教訓。
誰曾料到,不待白哲靠近,那陳玉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赫然起身,抬腿就是一腳踹在林為民腹部。
隨著這一腳下去,林為民整個人宛如離弦的箭矢一般,朝后邊極速退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