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玄天大廈建廈以來,這還是頭遭啊!”
“以我看啊,這小子肯定大有來頭,即便是玄天大廈也不敢動他。”
………。
而此時玄天大廈頂層的辦公室時,何二哥有些站不住了,連忙朝老翁望了過去,滿臉急色。
“林老,那小子要走了,我們…不追上去?”
老翁微微一笑,一張老臉上盡是褶子,“不急,不急,他既然敢硬闖玄天大廈,自然要付出代價,卻不是此時。另外,你讓玫瑰打探一下這小子消息,我要知道他的全部消息。”
最后幾個字,聽似淡然。
但何二哥卻知道,林老是動了真怒。
夜幕降臨。
第六人民醫院。
白哲陪著林為民做了一系列檢查,結果很放心,林為民僅僅是輕微骨折,只需要調養幾日,便可痊愈。
走出醫院大門,此時整座城市已披上一層絢麗的外衣。
看著眼前的少年,林為民是打心眼里喜歡,微笑開口道:“小伙子,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叔,我叫白哲!”白哲禮貌性回了一句。
“白哲,好名字,能告訴我為什么硬闖玄天大廈嗎??”站在醫院門口,林為民再次開口道,滿眼盡是關切之意。
白哲也沒過多隱瞞,把自家大伯的遭遇說了出來。
聽著白哲的話,林為民面露沉思之色,徐徐開口:“如果真是這樣,我倒是可以幫你打聽一下這戴志雄的消息。不過,作為條件,這玄天大廈,你可不能再去了。”
“多謝林叔。”白哲恭敬出聲道。
陡然,話鋒一轉,白哲沉聲問了一句,“林叔,這玄天大廈到底什么來頭,為什么…。”
不待白哲說完,林為民連忙罷手,嘆息道:“小白啊,你要找戴志雄,叔可以幫你,但這關于玄天大廈的事,叔卻不能對外說,你也知道叔是這里面的保安,不能出賣公司。”
見此,白哲也不好再問下去。
畢竟,每個人存活于世,都有自身的底線。
或許,林叔的底線就是玄天大廈。
見問不出來什么東西,白哲也沒為難林為民,便攔了一輛的士,將林為民送回家。
分別之際,白哲跟林為民相互留了住址。
考慮到自家大伯現在風餐露宿,白哲再三懇請林為民,盡快把戴志雄的住址送過來。
分別之后,白哲獨自一人步行回旅館。
這倒不是他不想乘車,實在是囊中羞澀。
待白哲回到旅館時,時間已接近凌晨,白哲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簡單的洗簌一番,躺在旅館的床上,滿腦子全是自家大伯的遭遇。
他想過去找大伯白青山。
但考慮到白青山的性子,他打消了這一念頭。
畢竟,人落魄之時,沒人愿意見到自己親人。
說穿了,就是怕丟臉。
而白青山這一輩子最愛面子。
一夜無話。
翌日的早晨八點,白哲照例一番健身,任由汗水滑過臉龐、胸口。
坐在床沿邊上,白哲掏出一包8塊的硬雙喜,點燃,然后深深吸一口,讓香煙辛辣的氣味,在肺里打了一個圈兒。
以前的白哲,從不吸煙,他認為吸煙有害身體健康。
但三年的監獄生活,卻讓他愛上了吸煙,甚至有些愛不釋手。
一支煙過后,白哲丟掉煙蒂,伸了一個懶腰。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了過來。
白哲面色一凝,抬眼朝門口凝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