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胡潔問了一句,眼神之中依舊充滿警惕。
“五行繩是利用五行平衡構造而成,只需要打破五行繩內的五行,這繩子會變得跟繩子沒啥差別,倘若不能打破五行平衡,這繩子堅硬如鋼鐵,很難弄斷,我相信你應該知道這繩子的硬度吧?”白哲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
胡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問:“為什么需要雛兒血吖?”
說到雛兒兩個字時,她聲息極低。
白哲推了推鼻梁上的平視鏡,笑著解釋道:“因為雛兒的血最為純正,還有極重的陰氣,只需要滴上一滴,便能打破五行繩內的五行平衡。”
“為什么不用你的血?”胡潔沒那么好忽悠。
“我啊!不是雛了。”白哲無語的解釋了一句。
三年前,在燕京紙醉金迷的,怎么可能還是雛兒。
“臥槽,就你這樣的,還能不是雛兒,騙人的吧?”胡潔一邊說著,一邊在白哲身上打量了幾眼。
哪個女人瞎了眼,能看上這男人啊!
等等,蘇老師好像跟他在一起了,難道蘇老師拿了他的第一次?
“愛信不信,實在不信,我脫了給你檢查一下?”白哲懶得跟她解釋,站起身,雙手放在褲頭上。
“呸!臭流氓!”胡潔啐罵一句,連忙說:“要血是吧,我給你!”
白哲很是郁悶,為什么女人都這樣呢,非得墨跡老半天才同意下來。
很快,胡潔從包里掏出一面鏡子,砸在地面,撿起其中一塊碎片,割了一下食指。
瞬間,殷紅的鮮血溢了出來。
“滴在五行繩上邊。”白哲在旁邊招呼一聲。
胡潔也沒說話,朝五行繩伸了過去,一滴殷紅的鮮血滴落在五行繩上邊。
就在鮮血滴落的一瞬間,原本黯淡無光的五行繩,陡然亮了一下,緊接著,又隨之黯下去。
“可以了。”
白哲嘀咕一句,一把抓住五行繩,用力一拽。
嘎巴一聲!
繩子一斷為二。
“我草!”
胡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特么是真的嗎?
自己偷了一百三十二次,每次都卡在這繩子上面。
可,現在滴了一滴自己的鮮血,這繩子就斷了。
這…這…。
換而言之,自己的一百三十二次,還不如白哲這么一次。
這讓胡潔自愧不如的同時,又對白哲充滿了好奇感。
白哲一把抓住鑰匙,抬步朝前邊走了過去。
“行了,別花癡了,趕緊走!”
胡潔連忙起身,問:
“我大表舅怎么辦?”
白哲聳了聳肩膀,對于這種聲色犬馬的校長,他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讓他睡在這唄!”
胡潔感覺要替大表舅負責,如果真在這出點什么事,這輩子都良心難安。
“不行,萬一遇到壞人咋辦?”
白哲無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