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半點遲疑,韓忠國腳下朝白哲移了過去。
“二爺爺,這是我朋友!”韓文一連忙拉住韓忠國,賠笑道:“您大人有大量,別跟白哲一般見識,他還只是一名高中生,您要是動氣了,反倒會讓人覺得您小家子氣,更會讓外人笑話我們韓家都是小氣之人。”
說話間,韓文一連連朝白哲使眼色,意思是讓白哲趕緊離開。
于他來說,此時的白哲在這,而邊上還站著一名女生,很明顯啊,一對小情侶在這約會。
一見韓文一的眼神,白哲自然明白他意思,不過,白哲并沒有打算離開。
倘若不是韓文一的面子上,白哲不介意給這韓忠國一點教訓。
當然,白哲這樣想,也不是沒有原因。
他剛才仔細觀察了一下韓忠國,他雙手十指有些繭子,而虎口更有骨頭凸出來,再加上其步伐輕盈,雙眼目光閃過一絲精光。
這不難判斷,韓忠國的境界或許已經達到先天了。
“小小先天也敢在我面前囂張。”
白哲內心冷笑一聲,也沒說出來,臉上則掛著一絲笑容,朝韓文一望了過去,笑道:“韓兄,不知道你們可是受黃校長所托。”
嗯?
韓文一微微一怔,不可思議地看著白哲。
先前在車上,聽二爺爺說,黃校長好似給二爺爺找了兩個人搭把手。
難道就是白哲跟他邊上的女生?
這不對啊。
自己跟白哲也算是舊相識,對方只是一名剛觸碰到后天的相師,而這鎮魂柱的事,即便境界達到先天,也未必能解決啊,頂多是壓制。
要知道這鎮魂柱在整個光州市的玄學界也算是小有名氣,不少大師來看過,最終都是搖頭離開。
“白…兄,你是黃校長請來的?”
韓文一咽了咽口水,問。
白哲微微一笑,點點頭,也沒說話。
而原本一句怒氣沖天的韓忠國,聽著白哲的話,更是怒不可遏,“小子,本尊不需要你這種人搭手,趕緊給本尊滾。”
本尊?
白哲內心冷笑連連,這本尊的稱號,一般都是品階達到頭排教主的玄學人士,才會有這樣的稱號。說白了,就像古時候的皇帝自稱朕是一個道理。
而這韓忠國不過是一名先天品階的小人物罷了,竟敢以本尊自稱。
“老匹夫…”白哲也是動了真怒。
越界而行之人,不可饒恕。
這是白哲在監獄悟出的第五條人生準則。
不等白哲說完,旁邊的韓文一差點沒奔潰,自己好不容易把二爺爺的怒氣壓制下氣,一旦讓白哲說完這話,恐怕對方今天至少要段一條腿,他連忙開口道:
“白兄,就當我求你了,別說了。”
說罷,他連忙朝韓忠國望了過去,苦口婆心道:“二爺爺,您消消氣,別跟一名高中生一般見識,會讓外人笑話咱們韓家,捅到黃校長那也不好,別忘了黃校長背后是神門黃家啊!”
見此,白哲摸了摸鼻子也沒再說話,主要是不想讓韓文一難堪。
但,韓忠國顯然沒消氣,緊緊地盯著白哲,好幾次想動手,都讓韓文一給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