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哲出手的一瞬間,胡潔整個人猛地朝后邊倒了下去。
‘砰’的一聲。
她身體與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胡潔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后背,死死地盯著白哲,嗔道:“你干什么啊。”
白哲苦笑一聲,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釋。
就在剛才,他感覺到一股氣場朝胡潔極速而來。
一旦被這股氣場沖中,胡潔十之**會受傷,甚至會出現片刻的昏迷,情況嚴重者更會中邪。
畢竟,氣場這種東西,到目前為止,誰也解釋不清楚,即便是舉全國之力,未必能研究透氣場。
“沒什么哈,就是看你漂亮,想推你一下。”
白哲打了一個哈哈,隨意道。
“你找死。”
胡潔氣得牙癢癢,特別是看到對方一臉隨意的樣子,更是恨不得上去踹兩腳。
而此時韓忠國則死死地盯著正前方,他邊上的韓文一并沒有因為他的話而離開,反倒是詢問他,“二爺爺,什么是五谷樹?為什么您會這么懼怕?”
韓忠國咽了咽口水,也沒解釋,主要是他也不知道什么叫五谷樹,但,他卻知道在地下室出現五谷樹,絕對是兇兆。
沒半點遲疑,他一把攥住韓文一手臂,腳下朝后邊挪了過去。
看著韓忠國的動作,白哲微微一笑,拽著胡潔的手臂,迎面走了過去。
胡潔掙扎了幾下,但白哲手頭上的勁道頗大,她壓根掙脫不出去,只好任由對方攥著。
“喲!”走到韓忠國邊上,白哲笑瞇瞇道:
“您這是打算跑路了?”
“誰…誰…誰跑路了,本尊只是戰略性轉移。”韓忠國惡狠狠地瞪了白哲一眼。
“是嗎?我怎么看您好似想逃跑了?”白哲一邊說著,一邊越過韓忠國,朝前邊走了過去,笑道:“讓怕死的人離開,我們不怕的人朝前走。”
韓忠國怨毒的看了一眼白哲的背影,朝旁邊的韓文一低聲問道:“文一,這小子什么來歷?”
“一名高中生,同時還是一名相師,境界在后天。”韓文一說了一句實話,眼睛卻朝白哲望了過去。
連二爺爺都懼怕了,為什么他沒半點反應?
是他無知?
還是他胸有成竹?
“你確定?”韓忠國有些不相信,他能感覺到白哲表現出現的神態不像是一名后天相師。
“真的,二爺爺,他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大概是半個月前,我幫他解決了一個麻煩。”韓文一連忙解釋道。
“什么麻煩?”韓忠國問。
“好像是在公用電話打電話,被老板給欺負了,我朋友讓我過去給他出氣。”韓文一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
打電話?被老板欺負了?
韓忠國有種狂笑的沖動,這特么不是典型的小老百姓行為么。
瞬間,他心中給白哲下了判斷,這小子典型是個二傻子。
沒錯,絕對是二傻子。
不然,怎么還會冒死朝前走。
本尊可沒必要跟這種二傻子較真,反而搭上本尊的性命。
“走,文一,我們離開這。”韓忠國朝韓文一招呼一聲,緩緩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