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便是,白哲當年在燕京得罪過不少玄學人士,可以說是遍地仇人。
所以,黃五爺自然個中利害,忙說:“我懂,我懂,你放心,不用你們說,我也會一直守著這個秘密。”
對于黃五爺的表情,白哲還算滿意,淡聲道:“如果我告訴你,我想…整垮玄天大廈,你們有什么想法?”
其實,白哲這樣說,也有自己的目的。
他想要擁有自己的勢力,玄天大廈便是第一道要跨越的鴻溝。
“師傅,這不太可能吧!”韓忠國將桌面的泡面往前推了一下,繼續道:
“據我所知,接近二十年了,沒人摸清玄天大廈的實力,也沒人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僅僅是知道他們的發言人叫趙東來。”
白哲冷笑一聲,“那便是從這趙東來開始下手。”
“白哲,你…。”
沒等黃五爺說完,韓忠國連哼一聲,不滿道:“黃老五,你叫我師傅什么?”
“白大師?”黃五爺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對此,白哲很是無語,就覺得韓忠國把名分看的太重要了。
不過,這樣也有一個好處,那便是尊師重道。
當下,白哲罷了罷手,淡聲道:“行了,名字只是一個稱呼罷了。”
說話間,白哲扭頭朝黃五爺望了過去,饒有深意道:“黃五爺,你可敢跟玄天大廈對著干?”
黃五爺一怔,抬眼望了望韓忠國,又望了望白哲,最終搖了搖頭,苦笑道:“白大師,我可沒那個能力。不過,你們需要什么樣的幫助,我可以竭盡全力助你。”
“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
白哲滿意的點點頭,并沒有問韓忠國。
因為,韓忠國既然拜他為師,自然會聽師傅的話。
這是玄學界一條不成文的規矩。
“師傅!”
就在這時韓忠國忽然開口道。
白哲扭過頭,望著韓忠國也沒說話。
“師傅要跟玄天大廈對著干,我個人沒意見。可,我…身后有…韓家,我…擔心他們會對韓家不利。”
白哲自然明白他的擔心,笑道:“對付玄天大廈的事,需要從長計議。等我有了一個全盤計劃,再跟你商量,眼下我們要做的是怎樣把九十七中學的鎮魂柱解決,順便惡心一把趙東來,如果可能,順帶把趙東來弄死。”
聽白哲這么一說,韓忠國也算是徹底放下心,連忙問:“不知師傅有什么辦法沒?”
“找三十噸糟糠之物,不,最好是四十噸左右,將整個鎖龍室填滿。如果有可能,再在這糟糠之物中摻雜一些朱砂、黑狗血以及…尸油。”白哲不緩不慢地說著。
而邊上的韓忠國、韓文一以及黃五爺聽著這話。
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幾十噸糟糠之物?
若是在農村,這些東西倒好搗鼓,問題在于這是大城市啊。
再者,這又是學校,幾十噸糟糠之物運到學校來,這不是招人閑話么!
一旦得罪上面,這學校干脆直接關門算了。
“師傅,你需要什么樣的糟糠之物?”
作為徒弟的韓忠國,覺得自己又必要替師傅排憂解難,連忙問。